凌寒用力把她用力揪起来,这时候小丫丫也哭了,喊着要爸爸,虞香雨更是伤心欲绝,不由痛哭失声,本来挺喜色的气氛顷刻之间就愁云惨雾了,虞凤华也完全惊呆了,这是她头一遭听女儿说这话。
苏靓靓蹙着秀眉只是看着老公,粟雨秋也静静站着,大家的目光全集中在凌寒的身后,他却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小丫丫抱起来,替他抹着眼泪哄着道:“丫丫不哭,丫丫乖,丫丫的爸爸会来看丫丫的。”
这时凌寒又转过头望了一眼虞香雨,淡淡的道:“唐季高的案子我看过,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之所以现在还没有被提起公诉,是因为望海市还有一批正直的干部坚守在他工作岗位上主持正义和公理,但是可以证明唐季高的秘密档案在省督察厅的资料库里都找不到,所以这个事很麻烦的……”
“啊?”虞香雨失声惊呼,张大美眸望着凌寒道:“凌议会长,原来你也在关注这个案子?天哪……”
虞凤华不能置信的看看女儿再看看凌寒,“难道……难道季高他、他真是缉毒督察吗?香雨……”
虞香雨哽咽着点了点头,虞凤华把女儿搂紧,泪水也倾下来,“你怎么不早告诉妈?唉,你这孩子,妈妈是没本事,可也不至于让你丈夫蒙受这样的不白冤,唉……就是拼了不要这张老脸,妈也给讨个公道回来。”虞菜婆一瞬间似打定了什么主意,凌寒能从她话中听出一些什么来,她真有这个脸面的。
“妈……你就别天真了,那张网不是谁能触动的,别说是咱们,就是凌议会长也很为难的,唉……”
“孩子,你要早说,妈就回中心市给你找找关系,至少能把季高这条命要回来,就怕找不见人啊!”
“妈……没用的,您就是一个卖菜的,还去中心市丢什么人啊?”
虞凤华也感到事实的残酷,不由垂泪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咱娘儿俩命苦,妈是想的太天真了。”
“不……虞阿姨,您有这个能力,不过这点小事不用你出马,让丫丫的舅舅来摆平就好了……”凌寒目光灼灼的望着虞凤华母女,她们吃惊的看着他,靓靓和雨秋也有点摸不着头脑,这一刻虞凤华又把凌寒这张脸和曾经熟悉的那张面孔重合在一起,耳际又听到凌寒的说话,“阿姨,你觉得我很眼熟吧?是的,你猜对了,我就是他们的儿子,所以我也说我是丫丫的舅舅,这是铁一样事实,对吗?”
虞凤华有一种要崩溃的感觉,捂着嘴哽咽起来,万分惊疑的望着凌寒,“你、你知道我是谁?”
“是的……所以我叫您阿姨,28年了阿姨,让一些事都过去吧,在这里我替我父亲向您说一句,这些年您受苦了,香雨姐姐受苦了,小丫丫受苦了……”凌寒星眸里涌出热泪,“舅舅又哭了……”
凌寒紧紧搂着丫丫,亲亲她的小脸蛋,坚定的道:“舅舅不会再让丫丫受一点苦,从现在开始!”
虞凤华嘤嘤而泣,28年的委屈在这一刻舒尽,她紧紧搂着女儿哭的‘惊天动地’,虞香雨有点明白了什么,一直以来她不知道自已的父亲是谁,母亲也不告诉自已,看来凌议会长对此清楚的很……
“妈……到底怎么回事?”推了推母亲肩头,又望望凌寒,虞凤华好容易止了悲声,却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只是望着凌寒道:“他、他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在望海的?”这一点对虞凤华好象很重要。
凌寒让靓靓叫大家全坐下来,并让雨秋下去接‘姑父’上来,才道:“年前我决定要下蓝海来,新年前我二叔就下蓝海视察工作,是他在望海市无意中发现了您,也许您不记得28年前的那个毛头小子了,可是他现在已经成长为高级将领了,当年的情况您可能不清楚,我五岁的时候母亲抱着我回了老家,直到前年爷爷过世之前我和妈妈才重回中心市,至于我妈和父亲的关系也始终存在隔阂,到今天仍这样,父亲很痛苦,我能体谅他的心情,这回父亲把这件28年前的遗留的问题交给我来解决,我相信我能处理好,阿姨,你,我妈,父亲三个人都孤独隔离了20多年,让一切不幸都结束吧。”
虞凤华默默淌着泪,虞香雨也惊闻自已的身世之秘,不时半刻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由呆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