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不是我算老几,关系是你,那得问你算老几,你要是排不上号,他肯定懒的搭理你。”
张东镇鼻子都气歪了,“你、你、你……我怎么说你呢?你真是完全不懂那套礼节……”
凌寒这时站了起来,淡淡的道:“老张,礼是应该守的,但是不是你说的那样,都为了守礼,啥事也别做了,脸皮厚的穷磨硬泡的照样要办事的……服务员,来进来结下帐……”他喊了一声,雅室外的服务员就走了进来,脆生生的道:“先生,烟酒菜席一共是2860元……我们附送免费的果盘…”
凌寒从随身的小皮夹子里拿出支票本,填好数字好撕了下来服务员,老张他们都看的一怔神……
这顿酒喝到最后有点不和谐,几个人一起出来下楼,刚至大厅里时,走在前面的凌寒就听见有人喊‘凌司长,请留步……’,声音很耳熟,停身回头看时,赫然是今天下午闯会议室的醉鬼郑贵之。
郑贵芝晚上又请了几个人在这里吃饭,这时刚巧也吃完出来,准备找地方去消遣,在大厅一眼就看见了凌寒……和他一起的除了那个女人马助理之外,另几个人中赫然有张俊,只是他低着脑袋藏在人后面不敢露脸,其它三四个人中还有一名少将级军官,大约四十八九岁,蛮威武的模样,另三个都是西装革履一看就有身份的那种,脸上明显就挂着一般人没有优越感……这些人凌寒大都不认识他们,不过他也一眼就看着了藏头缩脑的张俊,人家既然不敢露面出来,那自已就假装没看见他好了……
中等身材,肥胖的郑贵之大步就过来,凌寒一停住,闵达民、李照文、陈子生和张东镇也都停了。
他们全都望向走过来的几个人,张东镇眼尖,看到其中一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心里一震,这人好象是中枢组织部的局长啊……别
凌寒淡淡看了一眼郑贵之,下午他出酒疯时凌寒瞅过他一眼,并从他眼底看到一丝东西,所以当时就猜测这个人在耍滑头,此时又见他红光满面的却步履坚定,就知道下午那一幕是他装出来的了。
“哦,是郑主任啊,怎么?下午耍酒疯没耍够,晚上还想玩玩?你那个事也不用说,没商量余地。”
郑贵之干笑一声,厚着脸皮来和凌寒握手,凌寒也不拒绝,表面上看好象也没什么似的,但是内里人都清楚郑家和萧家现在是针锋相对的竟争对手,“呵……凌司长,我可没提冬南体彩的事,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嘛,咱们在这里碰上那是有缘份啊,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中枢组织部干部7局的金祥源局长,这是改革部产业司施东兴司长,这是改革部农经司田有权司长……几位,这位是财政部综合司凌寒司长,彼此认识一下嘛,以后要常来往的。”
显然这几个人都晓得凌寒的来历,一个个都不敢托大,上前和凌寒一一握手,凌寒也有没给他们介绍身后人的意思,只是和他们几个淡淡一笑,道了几声‘久仰久仰’,如果说这几个人知道和郑贵之走的近的话,那他们肯定知晓自已是萧家人,不然表面上他们的神态也不至于这样好似如临大敌似的。
这边他们介绍,可把凌寒身后的几个人吓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在他们眼中的‘凌老弟’会是财政部综合司的司长,张东镇一张脸尤其的绿,今天的牛皮吹大了,难怪人家揭自已呢,感情听不惯了。
闵达民、陈子生和李照文也都傻了,天啊,太让人不能置信了,不是亲眼所见,就是凌寒自已说出来他们也没人信啊,现在想起来凌寒耍支票不是摆什么谱,人家真有实力。
“……凌司长,给个面子吧,今天一起遇上了,咱们去云天商务馆坐坐,我请客,你看怎么样?”
凌寒微微摇了一下头,“不太合适吧…你摆明了在找我们综合司的麻烦,我有可能赴你的会吗?”
“什么嘛,凌司长,今天下午的事只是一场误会,我是有点喝多了,呵……还请凌司长多包涵。”
凌寒见郑贵之始终摆着笑脸,倒是自已有点恶脸相向的意思,当下也就笑道:“你郑主任演的戏不错嘛,堂堂冬南省体彩中心的主任,跑到财政部综合司的会议室出酒风,你这下可出名了啊,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