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了,反正我的伤比他的重,又说你们铐我,为什么不铐他们’?督察说‘他们是受害者’。
安秀军翻了个白眼,‘受害者没伤,凶手反而一身伤,这说不过去吧’?督察的回答让安秀军彻底无语了,他们说‘他们是自卫,你是行凶,所以你伤重点也正常,你一张嘴,他们四张嘴,我们信谁’?
最后一个督察拿着笔录过来,冷声道:“签字吧,事实俱在,不容抵赖,年轻人,抗拒是要从严的,”
安秀军不傻,这个字不能签,一签就落了案底,“我请求调解,我要找我的律师,我不签字……”他心里一点不为揍了那家伙一拳而后悔,同时也对闻秀秀彻底的失望了,昔日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都化为了烟云,虽然他心底很疼但也很庆幸,为这样的女人不值。
“不签?嘿……你拽,你知道他是什么背景吗?当然,你要准备赔偿他医疗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给你们调解,这样吧,我把他叫进来,你们自已谈谈,好吧,你姐姐到现在也没来,只能你自已谈了。”
“我同意……你叫他进来吧。”安秀军倒是想听听那个殷小天准备和自已多少钱,功夫不大,手操着裤兜的殷小天就进来了,目光阴冷的盯着戴着铐着的安秀军,“嘿……你算哪颗葱,敢朝我殷小天下手?我看你上眼瞎了……想私了也行,医疗费算1千吧,我家不缺钱,我不稀罕和你要,精神损失费也免了,嘿……不过……我女朋友被你非礼过,你总得承担点她的青春损失费吧?不然她告你强奸哦!”
安秀军气的想站起来,狠狠瞪着殷小天,“你说什么?你让她进来当着督察面的这么讲……”
“好啊……刘督察,麻烦你叫一下闻秀秀女士……”殷小天笑的更阴了,盯着安秀军的目光充满了极度的鄙夷,安秀军坐在受审椅上站不起来,如果能站起来的话他想狠狠踹这个阴险的家伙一脚。
那个刘姓督察起身朝外走,殷小天却走到了安秀军身侧,俯头在他耳边低低的道:“嘿……你和我玩?我玩死你……你知道不,闻秀秀其实很爱钱,可你满足不了她,我能,所以她会爬上我的床,嗯?”
安秀军的目光透出杀机,殷小天挑了挑了眉毛,拍拍他的肩,表面上笑的很亲切,继续低声道:“对我来说,我只是玩玩她而已,兄弟你又何必动气呢?”
安秀军把头垂了下去,双拳捏的青筋暴露,这时闻秀秀进来了,那督察问,“这个人强奸过你吗?”
闻秀秀看了一眼安秀军,眼光很复杂,又转过脸看了一下殷小天,他却微微点了一下头,“是的。”
这两个字好象闷雷把安秀军击的眼前一黑,这就是自已曾经爱过的女人,真是眼瞎的没了眼眶子。
……
挎着殷小天的手臂走出分局的闻秀秀,在下台阶时还是回过头看了一眼,心下一片戚然,人非太上,孰能无情,昔日和秀军一幕幕倾心所恋的镜头在脑海掠过,她心里一片苦楚。
“还在想他吗?嘿…他只是个小人物,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在这个世界上,没钱的人永远只能在底层挣扎乞命,任人家搓扁捏圆,记着我的话,爱情全是狗屁。”
闻秀秀暗然垂首,这时他们走入了停车场,司机也把车开了出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从一辆车后面窜出了两个人,两个头套着黑色丝袜的男人,他们飞的冲过来,在殷小天还没搞什么楚怎么回事时,两块板儿砖就盖在了他的头上和脸上,惨叫声中,鲜血飞溅……他的保镖似发现不对,但抢身拦人家时就给其中一个飞脚踹开,‘呃’的一声保镖先倒了,闻秀秀吓得的尖叫……
在她尖叫声中,她臂弯上的小皮袋给人家夺走了,闻秀秀越发吓的双手捂脸,更大声的尖叫起来。
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时,两个‘歹街’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时候分局楼门厅有督察看见跑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很快一堆人围了过来,殷小天已经倒在了血泊中,给两砖头拍晕了。
“…不知道从哪冲出两个人,好象是抢劫的,打伤了他们,还抢走了我的皮夹子,不知从哪跑了。”
一个督察气的大叫,“无法无天了,在分局门口也敢伤人打劫?从哪跑了,他们有什么特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