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靓娇笑着,探过手捶了他肩头一下,“不许乱问,这些事是机秘,再说我们进修的是高级速成班嘛,有什么好意外的,对不对啊宁宁?你就说你准备怎么安排我们俩吧,嗯?”
“这个、这个我说话不算数啊,如今容城的一把手是郑介之,我是给他欺负的主儿,嘿……”
“他敢欺负你吗?他就不怕你拖他的后腿?”
凌寒干笑了一声,“苏靓靓,按照你的年龄和学历以及你的任职经历来衡量,你去了也是副职,不对当副职不惹眼。”
“我原来也不想当正的,累死人了,最好是副的,而且不是的,那样就清闲的多了哦……”
“呵……还想当的?能当副的就不错了,这么大的城市,哪有你这么年轻的副检察长啊?”
靓靓白了他一眼,“嘁……你是贬低你老婆来抬高你自已吗?好象某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比我还小。”
凌寒干笑了一声,谭宁这时也撇撇了嘴道:“是啊,姐,不是大言不惭,是脸皮比城墙更厚……”
凌寒瞪了谭宁一眼,哪知她一付满不在乎的神态,“呵……关于靓靓的工作安排我会考虑的,至于谭宁嘛……这几天我在市里路上绕了绕,就发现容城交通状况还是存在着一定问题的……”
靓靓失声就笑了,谭宁突然瞪着俏目嗔道:“我告诉你姓凌的,你敢让我去交警队,我把你老婆打劫了……”她这话才出口靓靓就道:“别价……宁宁,你打劫了我的话他不晓得多开心呢,换个威胁吧。”
谭宁一愕,反应过来,想想也是,这色眯眯的家伙巴不得他老婆不管他呢,于是又道:“反正我不去交警队,你要是弄我去那里,我、我就天天住你家里去和靓靓睡一个床,你睡沙床上去好了……”
靓靓这回笑不出来了,你是威胁我呐还是威胁他呢?我天天不搂着老公睡怎么睡得着啊?
凌寒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谭宁啊……组织上的考虑是有一定道理的,主要是你这个人吧给我的印象不是太稳重嘛,和市长说话哪有这么嚣张的啊?这分明是威胁吗?”
“你……”谭宁气的说不出话了,她看出来了,凌寒是想等自已‘温柔’的求他呢,哼,做梦吧!
凌寒故意不理她,反而朝靓靓道:“一会我叫堂兄来咱们一起坐坐,容城的格局咱们不清楚啊。”
堂兄不是别人,正是萧正国的长子萧遥,他是现任市议会议员、高新区主任,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凌寒在容城团队已经有了两个臂助,一个是萧遥,一个新的组织部长陈再道。
世雅国际宾馆是容城第一流的五星级客宾馆,服务质量自然是不庸置疑的,入股这家酒店耗了苗玉香不少钱的,最终取得控股权那是必要的,如今世雅的新任董事长是粟雨秋女士,总经理还是以前的那位,叫陶志,身家巨亿,年龄也不算大,才三十五六,陶家在容城商界是很有名望的。
在经营方面粟雨秋还是有欠缺的,比起纵横商海十几年的陶志,她就差了一大截,另外粟雨秋却有见过大场面的经历,表相下她那种稳凝的姿态很能弥补她实际中的不足,往往一种不做声的沉凝更让下面的人对你产生敬重,事实上粟雨秋一点也不心慌,她在暗暗的学习,在进步,遇到重大决策时她会向苗玉香和世纪香娱的总经理伍仲科请教,甚至向大少凌寒亲自请示,总之她‘应付有余’的。
晚七点,在世雅贵宾间,凌寒、靓靓、谭宁一起等萧遥的到来,萧堂兄是萧家第三代的老大啊!
粟雨秋和陶志一块站在楼门厅接人,陶志有些搞不清粟董事长怎么今天会亲自来接人?在他印象里粟董事长是深居简出的,平时除了研究集团发展的大战略,酒店的事是从不过问的,除非有什么重大的决定,对自已来说是大大的放权,对这样一位‘信任’自已的董事长,陶志是打心眼里舒坦的。
另外他也没发现粟雨秋和市里哪位领导有过接触,她是代表世纪香娱的,而世纪香娱想在庆南发展,不和官方打交道怎么行得通?可是粟雨秋来了近一年多,根本没和什么官方人员有过来往,陶志说心里话,他是比较失望的,难道说人家世纪香娱还另有发展方向?
这些猜测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甚或和自已的心腹属下私下里讨论讨论,从来不敢去问粟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