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海、郑两氏成了陪客,但受益较大的偏偏还是他们俩,这种怪异的复杂局面让局中人甚感纠结。
海胜刚之所以和凌寒贴合协作,也是借势运作,就象张郑两氏必需合作一样,而表面上是最‘弱’的凌寒与最‘强’的张真康在对阵,因为张氏现在明显的感到了萧家的压力,所以他们挣脱这种压力。
被萧安打黑了眼睛的张志东现在恢复了往日了的风流俊帅,他一向自诩是男人中的男人,这些天戴着黑眼圈让他十分郁闷,但是更闷郁的是四叔的一个电话,“……志东,你父亲的意思是让你走……”
“……四叔,在容城我才有发展的前途啊,您又在这里当省议会长,让我去哪里啊?我不想走嘛!”
“志东……你今年二十八岁了,已经是区里的干部,离开这里的话,明年你就有希望挪正,你想一想,在容城,凌寒会给你上升的机会吗?不可能,这里情况太复杂,四叔不是什么事都能做主的,省政府的海胜刚,省组织部的陈雪梅,这些人都不支持咱们,没有一个人能扳开,就是现在与咱们协作的郑介之也不会全力以赴的,郑家现在的战略就一个字‘稳’,都在期待开会啊……”
张志东虽也明白庆南局势的复杂性,但他不认为凌寒能阻挡自已上升的脚步,必竟上面有四叔嘛,“四叔,事在人为嘛,逆境中更能锻练人,我不能辜负了我经济学硕士的名头啊,我有真才实料的。”
“唉……你这孩子也是太倔,你要知道在这里万一失误,你可能给人家压的暂时动弹不了,万一叔叔再离开庆南省去了聿城,想把你调出来就更难了,本来给你报的后备干部资料都给人家捋了下来,形势不如人啊,志东,这两年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时代了,你还不醒悟吗?走吧……”
张志东再一次犹豫,心想,真的离开了容城,去自已的地盘上当‘太子’也太没意思了,还不如在这里来的剌激,“四叔,这样行不行,再给我一次机会,明年五月前我要是没什么做为或给人家打压的厉害,我就离开庆南,你看怎么样啊?我真是不想回去,那边太没意思了,给人捧着难受啊!”
“什么话嘛,给人捧着难受?给人压着舒服是吧?”张真康气的笑了,不过对侄儿的这种勇气心下也暗赞,又知脾气较倔,叹口气道:“好吧,你已经成人了,你有权为自已的将来做安排,但别后悔。”
“四叔放心吧,我还年轻,没什么可后悔的,容城风力强,锻练人的好地方啊,我不信我不如他。”
“你呀……凌寒的确是相当优秀的,他今年才31岁,但他已经是职位不低了,十月之后有可能进入省里的,你和他完全不是一个层次上的对抗,相去太远了,回去磨练几年,你有望在三十五岁达到他这个段位,你自已再考虑一下吧,也别急着给四叔答复,好不好?”
“我……好吧,四叔,我再想一想,考虑好了我给您答复,但不会太快的,国庆以前吧……”
……
周日这天,一个电话惊扰了正在世雅国际宾馆某房间与安秀蓉‘偷欢’的凌寒,当时接通手机的时候,安秀蓉怕不小心弄出声响,一只手就捂着嘴,他才乖乖的接听手机,“喂,靓靓啊……”
刚才的激烈的运动并没有给凌寒造成短时间内的那种急喘,现在功力深厚,根本不喘,所以不怕靓靓听出什么来,事实上靓靓也听不出什么来,她笑道:“大周末你这家伙偷溜去了哪里啊?老实交待。”
“老婆,我能去哪啊,我和秀蓉去棚户去一块看了看,刚回来在宾馆讨论一些举报情况呢……”
“是吧?会不会在床上讨论啊?我现在就在世雅呢,你房间号告诉我,我现在去检察一下……”
凌寒顿时雅口无言了,强自镇定的的道:“我顶楼9号房,你来吧……没做什么的,我不怕检察。”
不过安秀蓉却脸绿了,美眸睁的老大,一付惊恐的样子,凌寒微微摇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算了,我饶你一遭,谭宁回来了,把那个外逃的黄果林成擒活拿了,晚上咱们一起吃饭吧?”
“回来了?哈……太好了,这个案子终于告诉了,她有没有说追回多少钱啊?”凌寒大喜。
“十有八九的款子都在,黄果林只挥霍了十之一二,不过也够腐败的了,拉出去枪毙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