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香道:“这还用说啊,中城区议会是容市心脏,当然要让咱们月涵上了呗。”
她们俩在中心市一起哄孩时,结下了深刻友谊,月涵也重新认识了苗玉香,听她‘推荐’自已,白她一眼笑道:“你就会用人唯亲啊?大少只怕不这么想的,省组还在还有个白文山呢,我看让他上吧!”
说实话,沈月涵现在也不想那么累,心有挂碍,又想儿子又想儿子他爹,有时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白文山现在是省组的具体工作也没有安排,没有合适的位置安排他,省组几个位置现在没有空的,具体调整方案凌寒也没有交待,雪梅也就先放着,她心里虽有想法,却也不表露,只等着大少先表态呢,此时听月涵推荐白文山,心想她肯定是想偷懒,不想干这份差事吧。
其实对于沈月涵来说,她就是坐在家里也不影响她的生活,与大少的关系也是铁板定钉的事实了,谁也改变不了她在大少心中的位置,只是沈月涵也是闲不住的那种性子,不干点什么的话,她心里也会觉得对不住凌寒,但是现在因为有了孩子,心中更增牵挂,母性的爱让她无法放下这份亲情,想想工作之余也不能见到孩子‘丈夫’,她心里也会莫名的神伤,所以现在的工作积极性已无复当年的热情。
“……白文山不一定会给大少安排在眼皮之下面,安排白文山的地方也多,只是眼下没有定调整策略吧,至于你往哪安排,我想靓靓也会有建议的,近一点呢还是远一点,对吧?”
雪梅所说的这个‘近一点’‘远一点’是隐有所指的,在坐的女人都清楚,估计靓靓不会把沈月涵支远的吧,想想从去年开始月涵就生孩子、坐月子,到现在都没有和凌寒走近过,轮也该轮到她了嘛。
玉香又道:“靓靓也是有胸心气量的奇女子,怎么会把月涵支远?中心市就够远了,要是她准备支远月涵,就不会同意她下庆南了吧,这一点可能性是可以排除的,我就觉得月涵任职中城区挺好……”
人家孟承志还没走呢,这帮女人就讨论接人家的职位了,老孟要是知道的话,还不气的吐了血?
下午两点半多,靓靓和蒋芸、柔柔一起过来,这时需要上班的雪梅、秀蓉、雷笑她们全走了。
靓靓也要上班,但她专门来看苗玉香和沈月涵了,所以准备迟去一会,二女刚到容市,还没和她们见面呢,姿态总是要有的,不能让诸女在背后骂自已摆架子嘛,所以要亲自来看看她们的。
众姐妹寒暄几句,聊到沈月涵的工作安排,靓靓就笑着问,“雪梅心里应该有数吧,她怎么说?”
玉香接过话笑道:“她还不是听大少的,大少还不是听苏议会长你的?所以议会长你就下达个指示吧?”
靓靓白了她一眼,对苗玉香这个‘女赖皮’也没什么办法,她是最缠人最磨人最脸皮厚的一个。
“你少拍我马屁,我左右的了大少的想法?哪次他听过我的?我是空占了个吹枕边风的好位置。”
几个美女哧哧笑起来,蒋芸撇撇嘴道:“有人假谦虚呐……”下面的话给咽在嗓子眼儿了,靓靓嗔道:“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蒋芸苦着秀面惨惨的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啊?我屁股大也不能这样欺负我吧?玉香的更大。”
苗玉香翻了个白眼,“蒋总裁,不要扯上我,我是坚决拥护靓靓议会长的,任何指示都不置疑哦……”
“你就是一妖妇,谁大你溜舔谁啊?”
苗玉香无所谓的耸耸香肩,娇笑起来,在保住生命的基础上他们还想生活的更舒适一些,象我现在也有的原则、立场和人生目标,根据我的生存环境制定属于我的生存法则,靓靓就是是我必须拥护的那个人,请为蒋芸总裁一句,你是不是准备私下发表推翻‘后宫’议会长的秘谏了?我可不收啊!”
蒋芸翻了个白眼,“靓靓,我发现苗玉香是最会拍马屁奉承人的那号人,拍的你舒服吧?你看你笑的……要不我也拍拍你吧,有人诬告我黑状,说我准备秘密造反,靓靓明察秋后,还我个清白吧!”
……
下午的省议会会议上,张真康一直保持着‘严肃’的神情,想不严肃也不行啊,那个啥太让他郁闷了,本来自已‘一箭双雕’的事,没想到搞出这个结果来,‘凌议会长’立场不坚定,居然给反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