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给领回家了,对了,老公,是谁告抆你这事的,人家没准备让你知道,是蒋芸那妮子吧?”
“你就会怪怨蒋芸啊?是闵达民……”随后凌寒把闵达民刚才来的事说了一遍,靓靓才明白。
“还真是,差一点又把这笔帐记人家头上,我这要是回了家抽了蒋芸屁股,她又告我刁状了。”
“你就是想,除了蒋芸没有那么大胆子和你作对吧?”
靓靓娇叫起来,“你敢?别和她说啊,你要破坏我们姐妹关系是不是?人家不和你好了啊?”
“哈……居然敢威胁我?等晚上回家我收拾你……告诉谭宁治安处的那个夏志东是什么人……”
“哦,我知道了,谭宁正在打听那个姓秦的是什么背景呢,处理起这个事来也好心里有个底儿!”
“不用打听了,我告诉你吧,那个秦科长的老子是中城区副区长秦汉,让她快点处理,事实查清了好好修理修理他,身为人民督察敢出手伤人,简直无法无天了,他怎么混进督察的队伍的?”
“这还用说,他老子的关系呗,就他那个嘴脏的素质,我看以前肯定是街头上晃的那号闲散人员。”
“好了,靓靓,这事你和谭宁商量着办吧,我就不烦心了,凌瑶那丫头……唉,不说了……我有事。”凌寒挂了电话,周妩就走了进来,“凌议会长,城江市议会长丁献在接待室坐着等你呢……”
“哦……来了啊,那就让他上来吧,你抓紧办你那个事,争取咱们下城江之前有个眉目……”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汇报中,丁献把城江市这两年的发展情况做了细致的介绍,并且在言语中表露出了渴望‘议会长’下去视察城江工作的一份期许,凌寒心说,下是一定要下去的,但不一定是现在。
送走了丁献之后,司法部罗志鸿就赶了过来,“……凌议会长,连环案基本落实清楚了,孟某某虽与此案有关联,但不是很深,他的问题主要是在民工事件中,大该这方面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群访的民工们有80%的问题给解决了,这些人都拿到了钱,也都不告了,我个人为这个事件的本身还是存在问题的,不能因为这些人不告他了我们就从宽处理他,问题的本质还是没有变嘛,您说呢?”
凌寒微微的蹙了一下眉,道:“影响不宜搞的过大,孟某某必竟还是孟承志的儿子,这对干部本身是一种声誉打击,老百姓会怎么看啊?不过我还是支持你的观点,如何处理你这个司法部议会长决定吧。”
罗志鸿微微一愕,我决定吧?我决定的了吗?他突然警惕起来,“那我再征求下其它人的意见吧。”
随后罗志鸿来到了副议会长卢剑平办公室,谈这个事,没想到卢剑平的态度和凌议会长如出一辙,口头上也支持他,但言语中也暗示他要低调处理,这就让他感觉到两位‘议会长’的心思不谋而合了。
再出来时他就打电话向张战东汇报了这个问题,“……张市长,凌议会长和卢议会长都是这个意思……”
张战东考虑了一下,沉吟道:“你还是要依据实际案情来办案的嘛,不要渗杂太多其它的想法,持公就好,凌议会长也好,卢议会长也罢,他们也不会说你什么吧?其际的情况你还是最清楚的,你决定吧。”
罗志鸿郁闷了,战东市长的指示显然是让自已保持原调的,但给予自已的支持却不是很坚定,他心里不免生出了一些想法,去年从省府调下来,也就是因为自已这个人比较靠近‘张议会长’,实际上自已和张家也算不上什么很硬的关系吧,张议会长也只是用自已做些事,只怕到了关健时刻要成为……
有些东西他也不敢想下去了,罗志鸿就感觉现在这工作真是不好做。
一连两天,连环案是有了进度,民工事件也渐渐平息,现在就是处理责任人的问题了,这天罗志鸿把他酝酿的处理议项给凌寒报了上来,经过再三考虑,他决定折中处理自已和‘张氏’的关系,既然张战东态度模棱两可,那自已也不必那么立场鲜明,以凌议会长的原则态度,也不会难为自已吧?
9月初,一度沸沸扬扬的连环案也基本查清了,杀人嫌疑犯也最终开了口,他老婆和死者之一的丈夫有奸情,结果被死者折腾的挺惨,家庭几乎整散,杀人嫌疑犯一怒之下把整自已老婆的妯娌三个给宰了,当时心里就一个想法,‘让你们他妈的仗势欺人,老子全弄死你们’……至于孟某某在这里扮演了一个不太重要的角色,他只是死者之一的侄子,其中一个女人是他姑姑,所以他也参与了对杀人嫌疑犯老婆的‘迫害’,算个配角吧,另外孟某某制造出的民工事件也平息下来,拖的欠的还要赔偿的款项统统在司法干予下给解决了,也因为这方面处理的比较及时,态度积极,在处理上也就给他‘从宽’了,但是涉及到偷税漏税这些问题还是被告上了法庭,正式对孟某某的批捕手绪也下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