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秀蓉心说也就是你认为是小事,换了别人能是小事吗?打了人家省军区领导的儿子,谁能当小事的处理?“嗯,我知道了……对了,大少,秀军前两天给我打电话了,说、说那个啥,想来……”
一说到这种事,安女心里总是有点慌,好象自已很功利似的,但又认为和大少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只是话一但出口,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一点难为情吧,凌寒点头笑道:“大会以后吧。”
大会今年十月份要进行,也就一两个月的时间了,安秀蓉点头,“那你怎么安排他啊?”
“他去组织部吧,跟陈再道先锻练锻练,组织部是很磨励人的地方,优秀如秀蓉你不也是组织部出身的吗?当年也是学满归来的经济学硕士……”
“还不都是你安排的?人家白浪费了几年学业……”安秀蓉假装嗔怪着,俏脸上扬溢着笑容。
“什么什么是我安排的?我是用人唯亲的那种人吗?我用人是看能力的啊……当然你安秀蓉各方面是很出色,市里经济再搞不上去,我就让你去发挥特长,有我在背后帮你出谋,胜任有余的。”
这一点安秀蓉也不去怀疑,但她现在也没了当年创业时的那股激情了,说心里话,她现在就想着一件事:生孩子;轮也该轮到自已了吧?心里想着,就道:“我不想去出风头了,我、我想要孩子!”
“我就知道你心里惦念着这个事,明年好不好?蒋芸现在缠上我要二胎,唉,她生孩子上瘾了。”
安秀蓉一笑,“嗯……你说话可要算数啊,明年人家一定要生个孩子的,蒋芸都二胎了,人家一胎都得管她的孩子叫哥哥(姐姐),不公平啊,大少……”多少有点撒娇的意思,但也知比不了蒋芸。
凌寒哈哈大笑,然后就道:“咱俩好好配合,不让靓靓专美于前,争取也弄出一对双胞胎来?”
安秀蓉娇靥大红,啐了一口,“我可不敢抢了她的风头,遭了靓靓的妒嫉,我不是惨了啊?”
“多余的担心,靓靓岂是妒妇?她要是那样现在我还有好日子过吗?你好好研究下如何生双胎吧。”凌寒说话更是哈哈大笑,安秀蓉明知他是调戏自已呢,啐道:“这有什么好研究的啊?讨厌……”
安秀蓉坐不住了,大少一天工作太劳累,偶尔荒唐一下逗女人开心的时候甚少,由此可见他情绪还是不错的,但自已有点受不了他的‘坏’了,她道:“我不理你了,还有事要办呐,你就瞎想吧!”
……
在容市某部队医院,刘保军负着手站在病房的阳台上,他脸色有点阴沉,堂堂省军区领导的儿子给人家打的住进了医院,到现在连打人的那个主儿都没有抓到,老刘心里相当的不痛快。
刘夫人也坐在床边陪着儿子,不时的拿眼瞧瞧部在阳台上丈夫的背影,心里多少有点叹气,以前刘保军可不象现在这样,项议会长在聿城掌权时,刘保军也是庆南地区相当红的一位军中将领,现在项议会长委退二线了,人情立即显出冷暖,世风日下啊,以前踢破门槛的那些军中官员也越来越少了……
到了今天,儿子给人家打的住进了医院,都没几个人来瞧瞧,多少有点‘王谢堂前燕,入了百姓家’的意思,按刘夫人的意思,这口气总得出一出,不为别的,就为争这一口嘛,这又叫看笑话了。
‘旧项系’是完全过时了,项氏一朝退出政坛,倒是许多支持者不曾想过的,也就三四年的功夫,一切就变的面目全非了,刘保军也感叹不已,老项议会长也曾指点他,可与昔日项女雪梅接触接触,但是自已也专门拜会过两回雪梅,此女如今姓陈了,态度深高莫测,庆南官场上盛传她是‘萧’系在庆南的代表,与容市议会长凌寒唇齿相依,共同支撑庆南大局,只是一直没搞清楚,凌议会长与萧是何种关系?在庆南是以雪梅部长为主呢还是以那凌议会长为主?
省军区参谋处那位上校来到医院汇报情况时,看到监军和夫人都一脸郁色,他心下也是喟叹,翰夫人低声问好,就来到阳台上向监军汇报了去容市监察部调查的情况,也把董小刚是挂职的情况说了一番,末了还道:“……监军,我多少看出那位安副议会长有保董小刚的意思,这个人难道有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