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蒋芸的华投,在灾难中捐资100亿,这是何等魄力?当时不知吓傻了多少巨富豪商,一个个站在墙角摇头叹息,有的人心里甚至在想,华投的钱是自已印出来的吧?卫生纸捐100亿也够可观的。
站在楼门厅处,唐代元始终深沉的神情硬让张乐三和芳芳把假笑的脸收了起来,“怎么了代元?”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唐代元和你张乐三合作以来没扯过你的后腿吧?为了共同打开经济世界性的格局我们才搭成了战略协作关系,老兄,不要搞什么小动作了好不好?你说你把人都得罪光了,咱们以后这路还怎么走?你让我还在兴安怎么发展?你还想去燕东开展事业吗?我唐代元的眼光就这么烂?你张乐三要是不信任我,咱们趁早一刀两断,以后桥是桥,路是路,大家各走各的,你看如何?”
唐代元的突然暴发,让张乐三有些傻了,他真不认为唐代元会这么激烈,当下还笑道:“代元,你是为了下午那件事吗?如果是的话,老哥给你道个歉,这个事不是不能坐下来谈,我认为章公子……”
“他算个球,”唐代元还是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粗暴的说这种话,芳芳也有点吓的脸变了色了,张乐三也不由怔住,唐代元继续道:“为了他你就得罪兴安省高官吗?还把他的司机铐进县局去?”
唐代元疾声厉色的质问把张乐三和芳芳两个人问懵了,二人面面相覤,这一刻就感觉腿有点发软。
兴安省的高官?凌寒?凌先生?张乐三有点反应过味了,芳芳也惊疑不定,回想着下午与凌寒接触的种种,回想着他支着的官腔,感情人家是高官,天啊,你不是要和我开这么大的玩笑吧?
唐代元看着他们俩,不竟摇头苦笑起来,“我就一句话没交代给我家那个傻侄子,怕他惊慌失措,又怕他应付不当,结果就惹出了这样的麻烦,这小子也笨,告诉凌先生非同一般,非同一般,他猪脑子啊!你们两个想什么呢?芳芳没见过凌高官就不说了,你张乐三这个丹雪城议员也没见过吗?”
张乐三伸手抹着头上的汗,无比尴尬的道:“今天是事有凑巧,下午市里紧急召开了一个议会会…”
“扯他妈了个蛋,大周六开什么议会会?高官都坐到县里了居然没人知道?不过你老张过于够意思,居然忙得连见见唐林招待的朋友也没空,该着你张乐三倒霉,是不是我操的心多了?三哥你在丹雪城跺跺脚地都颤三颤,还有摆不平的事?芳芳也有一双识英豪的慧眼,怎么今天没睁开啊?”
张乐三和芳芳被唐代元这顿挖苦加嘲讽,可偏偏谁也说不出什么来,唐代元见戏演的差不多了,就扭身往里去,“我说柏明银行的许总监怎么临时取消了和我的约会,感情是你们这边唱出好剧目了。”
“喂喂…代元,怎么……怎么着?许总监和凌高官也、也很熟吗?”张乐开也是一惊,如今的柏明银行有地方财神第一之称,各区域内商鳄无不奉其为‘企业财尊’,生怕礼数不周,哪敢怠慢丝毫?
“熟?你是真的孤陋寡闻呢还是和我装糊涂?几年前在柏明有一辆价值千万的布加迪威龙为许总监生日宴上的最重贺礼,你知道是谁送的吗?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没想到,是吧?我今天跟着你可沾光了,三哥,你精明一世也有糊涂的时候啊,可是这次也太有点过份了吧?得罪兴安的高官,你是准备彻底搬出兴安去燕东跟我混吧?不过我还得提醒你,在燕东,他姓章的和人家凌高官比,更连根毛都算不上,你就把他当成一尊神给供起来了?这眼模糊的,淘尽江水也洗不净了吧?”
言罢他就往楼上去,张乐三这一刻也清醒了,“别、别走,代元,拉三哥一把,这事咋说的……芳芳,你快快快去县局,亲自把、把高官的司机给弄出来,好生赔礼啊,这怎么就把天给戳了啊?”
“你眼瞎呗……”唐代元气呼呼的骂,可衣视给张乐三揪住了,他又走不了,芳芳忙声往外走,几个威虎堂的高层就站在大楼厅堂中,他们也不晓得堂老板和唐总在吵什么,但看出堂老板的慌措了。
“代元,代元……是三哥的错,是三哥没睁开眼,事以至此,三哥全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