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府秘书长庞尔东递了几份干部的简历资料,凌寒随手就放在了桌子上,他笑道:“尔东,省内经济工作建设需要方方面面的人才,从现有干部中抽调倒也是可以,但他们过来重新定位一时间不一定能找准自已的位置,另外要过年了,人事方面的动作稍微放一放,年后还有调整,有关部门勾通一下,拿出个招聘方案来,慢慢策划,不急。”
凌寒对用谁当助理也一时没有合适的人选,招聘高官助理的确很严格了,限制也多,必竟是省级层面了,没有相当的资历都不一定用你。
近两日济州晚报上突然曝光了歌舞团某演员与现职某官员有一些说法,当然,这种事一但上了报纸就不能说是空穴来风了,社会是有的说法肯定有形成的因素,就是杜撰也有一个杜撰的过程。
“……老公,咱们今年早一些回去准备过年还是年根儿上再走呀?这样居无定所的跑来跑去的,我总是找不到‘家’的温馨感觉,还好身边有你,不然人家都不想这么瞎忙了,好羡慕蒋二奶的悠闲。”
这几天蒋芸、苗玉香、粟雨秋、蔺柔柔她们去山上逛了,家里就剩凌寒和靓靓了,保姆也旷工了。
靓靓主要是舍不得和凌寒分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每天晚一点见到老公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心里都在骂自已太依赖男人了,但还是改不了这个毛病,凌寒稍微迟回一阵或是有事回不来没给她去电话她就会手机追来问了,另外凌寒为了避免一些说法,就是出席什么私人性质的宴会他都考虑带着老婆去参与,一方面不给别人钻自已的空子,一方面让人们知道高官检察长是一对模范夫妻。
本来靓靓在考虑进省高级检察院还是济州市人民检察院的问题上就征求了凌寒了的意见,换了一般事业心较强、名权欲较重的女人可能要选择去省高检当也不会呆在地市,那必竟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也不可同日而语,但对靓靓来说基本是一样的,只要老公发话,降她两级放在县检她也乐意。
凌寒趴在宽大的米色布艺沙发上看报纸,靓靓则骑在老公腿上,一边给他做背臀腿的按摩一边看剧,娇笑声不时的传出来,象这种活一般是蔺柔柔干的,她‘失职’时靓靓才会代替她一下。
“靓靓,你没有看今天的晚报吧?你看这条报道,影射着社会中的真实现象啊,好象是给我看的。”
靓靓平时只关注法制日报和省、市日报,偶尔有闲空才翻翻晚报或生活报,她听凌寒这么说就接过报纸,一行醒目的标题映入眼帘‘当今社会的隐形区域:官员后宫三两事’,只看这个标题她就噗哧一笑,伸手在凌寒后腰上掐了一把,“不会是风秀雅投的搞子吧?她要揭露你的话,那你可惨了。”
凌寒侧着脸枕着自已的手臂微微闭上眼,“她敢得罪你吗?开玩笑,在家有你罩我,我怕啥呀?”
靓靓腰肢扭了扭,“我写本‘我的荒淫夫君’吧?不妥,那不是把你辛苦一世竖立起的正面形象彻底给毁了吗?不行,后宫中可能这样心思的人,过年时我得给她们开个会,纠正一下她们不正确的思想,预防针一定要打的,是不?”
“家事就不要我操心了吧?你是一把手,我这个家长从来就没有出席后宫会议的资格,管不了。”
靓靓一边晃身子一边看那条‘官员后宫三两事’,说市歌舞团某演员利用和某官员不正当的关系现实了她最大化的利益,不然凭她的资历哪有可能出席今年地方晚会的资格?走后门了呗。
“嘁……就这点事也拿出来炒作?也不怕人们笑话啊?现在这些歌舞团的小演员太那个啥了吧?”靓靓对这条报道的评价很不高,甚至认为是那些小演员搞的一些小手段,社会现象就这样,没绯闻、不炒作你红不了啊,一但有了绯闻,被媒体关注报道一番,你想不红都不行了,出名的捷径。
“老婆,跟了我这么些年了,想法还是很肤浅啊,这样的报道影射性很强,而且很明显,居然还被报道出来,你以为新闻监督机构都是吃干饭的?这后面有主使的,有深的内幕,那个小小的演员不过是个被人利用的可怜小配角吧,无论斗争双方谁胜谁负,小演员都不会再济州的娱乐界再露头了,有能力的话她可以去泰东外混世界,运气好可能一二年也就窜红了,转过头来再揭发一些丑陋的社会现象也是有可能的,但经历过这种事件的人都如惊弓之鸟,对此讳莫如深,不愿再触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