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中午赶过来时,左丽芬居然在宾馆包房和小白脸折腾,近两年这女人变了,随着年龄的增长,眼见对大少没也指望,又难耐空虚寂寞,就开始了私生活上的堕落,苗玉香也懒得管她,粟雨秋头一次向她汇报左丽芬养小白脸的事时,她一点也不吃惊,哧道:“她就是给一万个男人搞了和我苗玉香也没关系,咱们别操那份心,但是关于大少的事还遵照之前的原则,不要向她随便的泄露什么……”
其实苗玉香知道,主要还是左丽芬现在有钱了,钱一多就烧得慌,但这个女人也是比较无情的,她纯是享受肉体上的欢愉,几年间过手的小白脸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个了,还对粟雨秋说‘没什么味了’,粟雨秋就逗她说‘你要不要换换口味?’,结果左丽芬真敢尝,然后付给粟雨秋三百万,从她手里买走了两个保镖黑奴夜夜春宵去了,不过这女人表面上还是装的很象个人,一派的正经。
今天给苗玉香撞了正好,刚给搞的热火冲天的春情还没消散,一脸的红晕,那个小白脸居然还用挑逗的目光朝苗玉香瞅,他以为和左总一起的这位贵美妇人也有相同的嗜好,所以就象表现一下……
哪知给左丽芬劈脸抽了一个大耳光,鼻血都冒了出来,这还不算,左妇揪着他头发狠狠朝他下身踹了两脚,“你是个什么东西?死远点,别让我再看见你……”!
轰走了那个小白脸,估计他是没好下场了,左丽芬曾受杨进喜的薰陶,整人的手法毒辣的很,又跟着苗玉香也学了不少招数,可怜那个小白脸不知要如何的凄惨,他心说,我就是看了她一眼嘛!
“……丽芬,私生活上怎么玩都没关系,但是大面处你要是交待不过去,我也保不了你的……”
“香总,你也知道,这次的事我真是不晓得,也是前些日子我才转到济州来,不是听说你要来这边住一些时候,我估计我又走了,大少又不会见的,我也死了那份心,现在更没脸去见他了,我的事还望香总在大少面前保秘,我承认我是堕落了,但我是女人,空虚寂寞了这么多年,已经人老珠黄了,我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私生活就让它一塌胡涂吧,就当我放纵自已了,大事件上还请香总你放心,据我初步掌握的情况看,搞出这件事的就是药厂二股东陈果楼,这个人的老婆和前县长牛某某的老婆是表姐妹,应该是牵涉到了济州市的政治斗争,香总你说,咱们商业人士,一但卷进这种斗争,还能有主动可言吗?而且药厂的一邦子人全都是姓陈的旧部,我就投资后搬来一个科研所,结果这次还让人家搞死6个科技人才,其中一个还是外国人,真气死我了……”
苗玉香抱臂环胸,笑了笑,“我看你悠闲的很呐,还有心思和小白脸搞,心里没把这事当个事吧?”
左丽芬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香总,我也是苦中作乐,事既然出了,苦瓜着脸也解不了嘛!”
“嘿……那倒是,你这个心态还是不错的,我也没多的话要说,你花钱把事处理的干干净净,社会上的负面影响要尽量的消除,端正你们生物药厂的态度,要积极配合政府的工作,耐心细致的和他们协作此事,你要亲自出马,另外要把你所知道的一切情况向有关方面做详细汇报,花钱买消失也没关系,咱们好象最不缺的就是钱吧?至于你的私生活我才懒得管,有一点我警告你,别在大少面前卖弄风情,如你所言,你已经人老珠黄了,大少当年没看上你,现在也一样不会看上你,不是你不够出色,是你们没那种缘份,每个人都有一个无法实现而凄美的梦,它要伴你一生的,奢求就藏在心中吧。”
苗玉香也有感而发,她一生中最大的梦无非是嫁给凌寒当老婆,但这个梦一生都无法实现了,左丽芬面上一暗,苦笑道:“香总放心,我一定处理好这个事,绝不让香总和大少失望,荣华富贵都是沾了香总的光,不是有香总这些年的照顾,我就是想堕落一回也没那个资本,香总的指示我哪敢违背?”
“哦……你有今天还怪我啊?我送小白脸给你了吗?”
左丽芬脸臊的通红,尴尬的道:“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感谢香总给我这样的机会,哪有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