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过孩子之后,谭宁更改变了之前的‘风风火火’,她平时很少笑,即便在家里也是这样,一付恬静素丽的庄重幽远,予人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尤其穿上她的制服时,任何人对她想歪了都认为是一种罪过,她和靓靓穿上检察制服时一样的庄严肃穆,她们眸正神清,至纯至净,偏偏是这样两个女人却拥有令人无法置信的令一面,当然,她们做‘女人’的那一面,今生今世只有凌寒能欣赏到了。
靓靓也曾在这方面说服过谭宁,说水疗好处多,主要是美容功效显著,再就是保持局部的卫生。
但是谭宁很是难为情,她见过靓靓水疗,只是这个方式就让她脸红,但是柔柔那番话就打消了谭宁的所有顾虑,水疗有什么不可能接受的?总被给那个家伙弄的大小便失禁有面子吧?谁让自已肌体有异于常人呢?从那以后谭宁也参与了后宫美容活动里来,三五日就一次。
现在的谭宁不再是以前的谭宁了,象动不动就抽人踹人什么的毛病几乎‘戒掉’了,遇事也能冷静下来慢慢的分析处理了,她心里清楚,这和凌寒给予自已的‘折磨’有很大关系,她知道他是故意的,每次都轻缓柔慢的进行,非的把你搞的挠心挠肺的难受去求他,他才会满足你,结果时间一久谭宁也就没了那种急燥,轻的也好,缓的也罢,怎么来怎么受呗,这种心态也很快体现在了她的生活和工作中,所以说谭宁变了,变成的深沉浓郁有味道了,断断续续的还不时的颤抖,随着动作的快慢沉缓它也变化着不同的风格,足令任何人血脉愤涨。
本来这遭下县也就是应付工作的,谭宁可没有想到自已会成为主角,心里多少有一些不忿,现在她给靓靓灌输了‘偷懒’的思想,工作上也喜欢放权让别人去折腾,今天凌寒一走,她心里也空落落的,昨天夜里他也没找自已,以为走个形势,晚上就回市里了,然后去一奶家混吃喝,假装多喝两杯就不用走了,半夜凌寒肯定来偷自已的,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居然要留下来继续搞案子,不由气闷。
赵长林还指示,一定要抓紧时间破这个案子,市里面会调集优势警力协助你的工作,陈果楼他跑不了,我马上就通知市局议会作新的布署,全力与你配合……事实上赵长林喜欢谭宁汇报的这个情况。
陈果楼避警就明他做贼心虚了,不然他避什么?有什么好避的?政府能把他这个企业厂长怎么样?不过他这一避就有大说法了,而且也给了赵长林一个更好的借口,他当即就给市局负责人下了指示,并把陈果楼指为重大嫌疑人,现在更可能要畏罪潜逃,市局要出动警力,设防设卡抓捕此人。
上午,周妩特意给凌寒送进一份报纸,周妩指了指某版某一个标题。
凌寒这才注意到那个比较醒目的标题《企业女老板的风流纪实》,大致看了一下,他就蹙了蹙头,原来这个企业女老板指的不是别人,正是生物药厂董事长左某某,笔者居然以第一人称写下这段‘纪实’,全篇突出的是左董事长和被她养着的小白脸的风流韵事,最后是左董翻脸不认人的绝情表现,并把其养着情夫殴成重伤,笔者也在结束语说亲自去医院采访了这位女老板养着过的‘小白脸’,也问了医生他的伤势,最后还呼吁有关部门对有钱老板致人重伤,可能导致伤残一事应给予相当关注。
凌寒看罢,把报纸给了周妩,“你去落实一下情况,咱们的工作原则是实事求是,别的不要多想。”
周妩点了点头,心说左丽芬这次有的惨了,自已倒也和她没什么关系,完全能够做到‘实事求是’的工作原则,但是苗玉香的感受还是要顾及的,所以一出了凌寒办公室就给苗玉香打了电话过去。
此时苗玉香正在泰山国际宾馆做健身锻练,这是她每日的必修课,和她一起的是粟雨秋,这‘主仆’二人性致相投,粟雨秋虽惯于享受了,但苗玉香在的时候她可不敢表现的太‘享受’,接到周妩的电话,苗玉香脸色又是一阴,“……事件是属实的,不过我认为在处理方式上还是以调解为主。”
本来情情爱爱的纠缠就比较麻烦,说法也比较多,公说公的理,婆说婆的理,真要是扯起皮来就是个麻烦事,苗玉香又道:“……周妩,我看左丽芬不会承认的,那个小白脸没有什么拿的出手的证据,说他空口白话也不为过,这样的话双方就要扯皮的,而且左丽芬不会在这种场合中与之争辩,她律师就有一堆,这事的影响先不谈,你还是要查一查是谁把这条消息搞出来的,顺藤摸瓜,追根遡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