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楚靖刚、洛水川三位省议会代表的脸上都有些沉重,这样的事件他们还没有面对过,洛水川道:“现在我们需要确认的是这个曹助理的动机是什么?他是叛逃还是有别的原因,比如他妻子的失踪,会不会和他的逃逸有些关系?我们要把思路放的宽些,想法可以广一些嘛,大家都发表发表看法。”
谭宁也是与会者之一,张了张樱唇刚想说些什么,就瞥见凌寒的眸光,在嘴里打滚的话就咽了,适时凌寒道:“洛厅长说的对,大家可以把思路扩展一下,我们要挖掘更深的内幕,有些情况今天也要在这里说明一下,二部的展处长昨天收到了二部最新的情报,和这边发生的事件可能有关联……”
在凌寒微微点下,展国义就站了起来,把一些国际组织和他们近期在注视威市的秘密动机也道了出来,“…这些KB组织在目注我们的凌高官,这让我们联想到事件是否有政治背景。”
一阵讨论之后,仝永成发言,“现在我们基本能计定,那位死者渔工极有可能是打捞那桶化学原料的嫌疑人,而他没有什么防毒设备,事后被毒害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这并不能解释其它失踪者……”
凌寒突然敲了敲桌子,“……目标锁定曹某,展开行动,这是个关键人物,把他找出来肯定有进展。”
“那是不是让警方去曹某在威市的临时住处进行仔细的搜索?之前联勤处的人已经去过了……”展国义望着凌寒道:“当然,他不认为自已的手下是无用的人,但搜察的结果的确是一无所获……
凌寒看了一眼谭宁,美人儿眼中有希翼的表情,他心中不由一软,“让警方介入吧,齐心合作嘛!”
……
卧室里曹某和其妻的结婚照放的很大,两个人的脸上都扬溢着幸福,谭宁抱臂环胸默默盯着墙上的婚照,久久才叹了口气垂低目光正欲转身离开时,眼角却瞥到床边地下有一丝光亮剌了下她的眼。
她走过去,撩起拖地的床罩,床角那光亮的东西是碟片的一角,她伸手捡了起来,仅仅只有一角,木制的床箱很低,几乎快贴地了,伸进手的缝隙也没有,“……你们过来一下,把床箱招起来找这个东西……”谭宁喊过了人,朝他们晃了晃手里一角碟片,大家就一齐用力把床箱移开了,一地都是碎成片的碟片,谭宁不由皱了眉头,其中一个督察道:“谭局,要恢复它的原状不可能,但我们有办法提取保存在它上面的一些数据,”谭宁点点头,“也许这就是我们的收获,马上行动起来,把它给我整出来。”
这一刻的曹某不知道督察又一次进了自已的家,他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事实上他自已都‘身不由已’了,眼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记得上车后给人家绑上就打晕了,现在都不晓得自已在哪。
太阳穴处还有剧烈的疼,双手腕也有剧疼,好象自已给吊在空中,双脚腕上又挂了重负,一种要被撕裂的痛苦很锥心,身上也感觉特别的冷,这里静的落针可闻,阴冷的让人心里发寒,这是在哪?
突然远处传不了凌乱的脚步声,好象不止一个人在朝这里接近,是皮鞋敲在冷硬地上的声音。
渐渐的有人的说话声音传进耳内,“……搜的很彻底吗?他居然空着手来赴约?他妈的,把他老婆弄过来,我不信治不了他,哼……”这声音很熟悉,好象是碟子里那个肥猪的声音,曹某不由挫牙。
‘咣’的一声,门开了,久在黑暗中的曹某忙闭上眼,免遭光亮的剌激,装晕吗?“开灯……”
脚步声唏哩哗啦的,进来的应该有七八个人吧,好象有轻脆的高跟鞋声音,还有女的?曹某不确定自已要不要现在清醒过来,但是从外间突然袭来的寒流让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已此刻好象一丝不挂。
“嗯……很男人的肉体,不象个什么助理嘛,更象是个打手,很强壮,丽莎喜欢这样的男体……”肥男人淫笑起来,另一个女性的声音响起,炎国语显的很生硬,“是的,老板。”
曹某坚持了没多久就假装挣扎着醒来,他睁开了眼,死死盯着肥男人看,肥猪似的男人朝他龇着牙笑,眼神挑衅的很。
“终于见面了,曹先生。”
“你……不是人,畜生,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这样对待我和我的家人,为什么?肥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