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馨,有些事你不知底儿,也不要乱说,你二舅和萧议会长关系不错的,对他的事最是清楚,早年萧议会长感情方面出了问题,海家、郑家、张家老一辈的人全是清楚的,凌寒姓凌也是萧家内部一段不为人知的秘事,从凌寒掘起的轨迹中能看出来,新江正是他姥姥家,十多年前北省可没有萧家的影响力,后来凌寒冒出了头,再后来形势就变了,也就短短的十多年,现在的老萧家岂是昔日可比的?”
裴文馨点了点头,深以为然,“妈,不怕你笑话我,那个凌寒的事迹我早听舅舅说过了,挺佩服他的,那做的那些事还真是值得叫人称道,能坐在现在这个高官的位置上,也绝不是侥幸,话说回来,这个人的手腕很硬,张家不就在他手里吃了两次亏吗?南海那次,就是燕东的二萧案也是他亲手办的,这样一个人物,弟弟要是撞在他手里,我也不敢想了,这种情况下,舅舅们能不担心?如果凌寒借着这个事,硬要把海家揪出来,您也不能硬躲起来呀?难怪大舅说四舅会大义灭亲呢。”
“唉,你这死丫头,还给我添堵不是?我都愁死了,你还说些没良心的话,”海胜蓉不无悲苦的道。
“妈,我只是就事论事嘛,对了,妈,你也是糊涂了吧?眼前不就有一尊神吗,何不求求他?”
“呃?谁呀?”海胜蓉不由一怔,裴文馨撇了下嘴道:“你们周新明周部长啊,他是新江出来的。”
“哦……”海胜蓉一拍自已的脑门,“对呀,周部长绝对算是凌寒的嫡系了,可这事我怎么开口?”
“妈,还不清楚吧?昨天我嫂子和我说,周部长的母亲在住院,正好在我嫂子的病号,他一露面,我嫂子就认出他了,知道是‘婆婆’的上司,在殷情呵护,周部长天天都去的,和嫂子也熟了。”
海胜蓉咽了口唾沫,正踌躇时,办公室门敲了,外面传来了男人浑厚的中音,“海助理在不在?”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海胜蓉如弹簧般蹦了起来,“在,是周部长吗?”她紧步去开门,果然是气度雍容的周新明登门了,论说一部之长反登部长助理的办公室,可见不一般啊,裴文馨也忙站了起来。
“周部长好……”她文文静静的向周新明问候,周新明微微点头,笑道:“是裴文馨吧?”
“啊,您认识我啊?”裴文馨脸色微红,面对成熟的气质卓越的男人,她忍不住有些心慌意乱。
“哈……怎么不认识啊,老见你来找海助理,也听下面说‘那是海助理的女儿’,是你不认识我吧?”
“怎么会呢,您是大部长,我能认识您可是荣幸哦,周部长请坐,我去砌茶……”必竟人家是高级官员,裴文馨哪敢不尊敬?海胜蓉也客气的请周新明坐下来,道:“部长有事叫我就行了,还亲自来……”
周新明笑道:“应该来啊,我是来感谢海助理的,医院的刘琴茹医生是海助理的儿媳吧?我老母亲的一条命也是刘医生一双妙手从死神手里抢回来的,这份大恩,也不是说两句话说能揭过去的。”
“啊,有这事?我还不晓得,周部长太客气了,医生的义务就是救死扶伤,我可不敢当这个谢字。”
“哈……要谢的,一定要谢的,刘医生和我谈起家人情况,我才知道她是海助理你的儿媳啊……”
……
苏靓靓在办公室给凌寒打电话的时候,谭宁正好推门进来,她就摆了摆手让她先坐下,“……周建伟的问题比较严重了,老公,或多或少的当地干部都有被地皇会所腐蚀,这人又有背景,我也拿不准怎么办了,又不敢瞒着不向你这大高官汇报,你是不是给个指示啊?快点说,谭宁来了。”
“……靓靓,你是济州市检的,工作该向济州汇报才对吧?怎么能越级呢?我要批评你。”
“你去一边吧,少在姐姐面前摆你大高官的架子,向你汇报是看得起你,你还得瑟上了?等后宫委大会召开批你吧,家事不管,放任自流,到时候我看你还得意?没指示是吧,我挂了啊?”
“别价……靓靓,一码归一码嘛,不要混为一谈,家是家,国是家,对不对?唉,我承认在家政方面你是老苦功高的,辛苦了,靓靓,等我回去,我是要好好的犒劳你这个功臣的嘛……关于地皇会所一案,你就公事公办吧,有些人敢胡作非为,就要承担那个后果,我不管他是谁,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