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廖国平会有这么一番许嘱咐自已,许建生听后心潮激涌,“……廖议会长请心,建生不会给公正的法律脸上涂黑化灰的,丢官丢头也要维护法律的尊严,这么晚了您就休息吧,我保证完成任务。”
……
第二天,刘子明跑到许建生的办公室去汇报案情,更说风、楚等人拒绝在拘留证上签字,态度极不端正,许建生看过了几个人的口供,蹙了浓眉,“……这个似乎交代的不大清楚吧?对方拒签拘留证我看和这些口供有关系,说法很模糊,那个梅成也不承认其责在他,挑衅的是对方,交警队的见证人怎么没有确切的证词?他们也应该是目睹者吧?”刘子明忙道:“交警队两名处理该事故的警员只说当时群殴时不在场,另有一份群殴前的证词,我认为那份证词也不说明什么问题,就、就没加进来……”
许建生深深的看了一眼刘子明,正欲发话时,办公室门又敲响了,他道了一声‘请进’,谭宁就推门进来,谭警花永远是那么清新耀眼,胸脯挺的老高,一袭戎装更把她衬托的无可挑剔般的端秀英武。
“……谭宁啊,坐吧,有什么情况?”许建生脸上露出一丝笑,谭宁过来就递了一份材料给他。
“许局,昨天省府督察室安副主任让我盯紧交警事故处的案子,因为该案涉及到国内名导演和新闻日报驻我省记者站的大记者,这个影响似乎不小,稍有差次可能造成大的负面舆论,我从头至尾又跟了一遍,这是一份交警队事故处两名交警的证词,许局你先过目一下……”谭宁始终没看刘子明。
事实上在局子里,刘子明把谭宁看成了竞争对手的,他们俩同时在这次严打专案工作组,不过也是各行其事,现在谭宁插手了刘子明盯的案子,他自然心里不爽快,可人家有安副主任的命令,却也没啥好说的,别看省府安副主任没他们俩职级高,但人家手里的权大啊,就是许建生也要听命的。
许建生很快看完了那份材料,手劲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沉着脸道:“子明,这份证词我看不简单吧?你又是如何判定它‘不说明什么问题’的呢?你是站在客观的立场上看待问题的吗?解释。”
刘子明不由涨红了脸,半垂了头下来,半晌才道:“我认为它可以和群殴致人伤残一事区别开来。”
‘啪’的一声,许建生拍桌而起,“这是你做为一名督察局副局长对案件的看法吗?群殴的起因是什么?这里面写的不够清楚吗?你看到这句话了吗?我们的交通督察在肈事司机眼里就是‘你小小一个交通路警算个球’这样的形象吗?嗯?你看一看,满纸都是污秽之词,群殴的原因是激起民愤了吧?”
谭宁在一边摸了摸鼻子,微微垂下头,大该许建生也气模涂了,把那句贱嘴八的原话给念了出来。
刘子明似无语以对,但最后仍道:“不管怎么说吧,那个梅成和他的人把对方打伤打残是事实。”
“我没有说不是事实吧?我是让你公正的查案,你自为你办到了吗?这么重要的致使群殴发生的主因证词你可以无视,你这是客观的办案的态度吗?是不是有其它因素影响了你的办案原则?你说。”
刘子明脸色一变,神色有一丝慌措,许建生哼了一声,“……谭宁接手这个案子,子明你反醒一下。”
下午三点左右,济州市议会大楼一号会议室,一众市议会代表正襟危坐,等着白文山议会长走进会场呢。
董小刚做为市议会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也有出席议会的资格,只是他没有发言权,只有记录权。
三点零五分,济州市议会三位议会长一起走进了会议室,看样子他们刚刚结束了‘议会长碰头会’,白文山在前,市长赵长林居次,副议会长陈明瑞压后,三个人快步进入自已的位置,会议室中一片肃静……
“……刚刚我和长林市长、明瑞议会长开了个碰头会,就近期一些工作作了总结,由于地皇会所引发的事件也基本可以收尾了,但我市的严打工作还要继续开展下去,前几天就在省议会、市议会的眼皮之下发生了交警事故处群殴的案件,省议会高度关注,市议会希望国平尽快牵头查清此案…今天的会议是临时召开的,除了谈这个事,还有个事情要说,市议会主任李良忠因病要去中心市接受治疗,这个情况也已经向省议会汇报了,人大的工作暂时由我接手,日常工作由副主任张云辉主持,大家有不同意见的可以提,没有意见的举一下手…”白文山话一落,大家都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