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正毅挂了邓楠的电话，马上给钟卫昌打过去。

“钟书记，那小子怕是没办法处分了，老领导要罩他。”

“哪小子？什么意思？”

“范光辉呀，老领导将他叫到疗养院了，在这个当口把他叫去，一是警告我，二是告诉所有人，范光辉是他的人。”

“哦，这样啊。正毅，怎么听起来，你有点酸呢？那小子是你要培养的人啊，老爷子罩他不好吗？”

“好是好，只是…黄书记那边不知怎么说，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我敢保证，不用过中午，他就会找我。”

“我觉得黄书记不会找你，也不会找我。”

“为何？”

“那小子用什么方式告诉你他去老爷子那了。”

“告诉个屁，这小子，根本不跟我说，是县纪委邓楠告诉我的。”

“这就对了，我敢保证，这小子已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他肯定会想办法将他和老爷子的关系告知该知道的人。”

“真的？”

“一顿大酒。”

“好，他要真有那么聪明，我请你喝大酒。”

如果真如钟卫昌说的那样，龙正毅觉得范光辉的领悟能力真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