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呀，骂的是您。”

“放屁，他怎么可能骂我，我又没做错事。”

范光辉和龙正毅之间，即使做秘书的时候，两人的关系都很融洽，没多少上司下属之间的隔阂，范光辉调任后，两人的关系就宽松了，亦师亦友的状态。

所以，两人聊天常常“没大没小”，也因为如此，龙正毅和范光辉聊天是最放松的，“粗言俗语”一点都不避忌。

范光辉笑了笑，说：“做没做错事，安老头说了算。他批评你说，稳重有余，冲劲不足，踏实过头就是古板迂腐，当领导不能油嘴滑舌偷奸耍滑，但需要灵活运用进退有度。”

龙正毅没吱声，脸色赤红，鼓着眼，一副憋屈得要哭的样子。

“真是老领导说的？”

“难不成我敢说龙书记您？不怕您给我小鞋穿？我没那个胆啊，而且，我向来尊重上级领导，哪敢乱说话。”

呵呵，这些话，还真是范光辉说的，虽然安泰有说过龙正毅不够灵活，但绝对没说这么一长串。他所以这么大胆，是因为他知道龙正毅绝对不敢找安泰求证。

“这就是老领导让你带给我的？”

“不是，带回来给你的是，让你支持邓步峮部长调任常务副市长。”

“什么…你说什么？我不信……。”

【今天是龙年大年初一，给大家拜年了，祝所有读者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喝多了，这章有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