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思不得其解下,吴浩不禁偏头看身旁站着一小哥询问。
“小哥,我们刚过来,这儿发生了什么啊?”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了吗?他是方州方家的现任家主方长平,而方家又是方州古玩世家,这些年很落魄,所以他就想来求袁老收他儿子做徒弟。”
“那这不是好事儿吗?怎么整的现在这场面这么尴尬?”
吴浩一听小哥这说法,他更加疑惑了。
小哥呵呵一笑,一脸不屑。
“你以为这方长平是个什么好东西吗?他这哪儿是诚心来求袁老收他儿子做徒弟的?他不过就是想借袁老之名,助他方家重新崛起罢了,而放眼我们偌大元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袁老对外说过从不收徒弟,他这明显是强人所难不说,还压根儿没诚意。”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明白了。”
“是啊!你看这方长平多恶心,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块儿原石,要请袁老帮他开,刚他也说了,要是袁老能把这原石看明白了,给他开出好东西来,他就作罢带着原石走人,以后不再来求他收自己儿子为徒,可要袁老看不明白,开不出好东西来还把这料子毁了,他就得找袁老算账。”
小哥一脸忿忿不平的小声解释。
随着他这话一出口,吴浩和元诗诗二人瞬间就明白了眼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毫无疑问,这方长平就是故意带着这样一块儿原石过来刁难袁飞鹤的。
这料子开出好东西来,他拿回方州卖了大赚,开不出好东西来就得找袁飞鹤麻烦,逼着他收自己儿子为徒,借他触绝大师响亮名头。
那这不就意味着,指不定他带来这块儿原石,里面本就没什么好东西,袁飞鹤不管怎么给他开也开不出好玉种不是?
那他不是存心刁难人又是什么?
这也就不难怪,为什么袁飞鹤盘腿坐在那儿迟迟不愿动手了,反正不管今儿他是愿意开还是不愿意开,方长平都不会轻易放过他,那他还开个屁吗?
把这情况弄明白,元诗诗立马就忍不了了,在吴浩耳边沉声怒喝。
“这方长平有够卑鄙无耻啊!这么明目张胆的刁难人都干的出来。”
“谁说不是呢?袁老又不坏,还是能镇住我们这一带的古玩鉴宝大师啊!方长平这样搞,我们大家都很看不过去。”
旁边站着的小哥也跟着附喝。
吴浩只是听着,并不多说。
一来这不关他的事儿,二来他一向知道,他们这一省八州古玩界向来不和,如今八州之首方州的古玩世家方家家主找上门儿来,这铁定也不是什么好事儿,他犯不着没事儿给自己找事儿的去惹上这种麻烦事儿。
这就是他此时为什么会显得如此事不关己的模样。
可就在他心里这样想着的时候,前方站着的方长平却是突然一声狞笑,万分不屑说。
“我们东省方元千里,天下闻名八州内,元州触绝大师袁飞鹤的名头还是很响亮的,八州古玩界知道他这触绝大师名头的人还真不在少数,本来我也是慕名而来,可谁曾想今天一见触绝大师,还真是让我相当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