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撞人鞋底子下去了?(第2/3 页)
南溪亭刚一回头,却见沈延舟低垂着眸子倏地反手捏住她的手腕,将她带着上了一辆马车。
藕粉衣裙铺撒在柔软的褥子上,南溪亭手腕被沈延舟轻捏着,身子前倾间,眼眸只能瞧见他胸前衣襟两旁的黑穗子。
“手怎么受得伤?”
沈延舟目光落在她已经结痂的手背处,因着皮肤白如雪,那几处伤疤格外明显,先前在秋心阁二楼,他竟是未曾发现。
直到南溪亭方才拉着他走时,他才注意到。
南溪亭有两分愕然,随后笑着道,“没事,不小心撞到的。”
沈延舟神情未变,只是开口道,“伤痕由上而下,呈沙粒压迫状,你跟我说这是不小心撞到了?”
“撞到人鞋底子下去了?”
南溪亭,“……”
沈延舟毫不留情地戳穿,让南溪亭静了一瞬,片刻后,她抿了抿唇,“就是前几天在府中跟渣爹发生了点冲突。”
“什么冲突能让南尚书使人踩辗你的手背,让你受这种羞辱?”
沈延舟放开她,神情不辨喜怒,只淡声说着。
南溪亭手背包括指尖都有着深浅不一的伤痕,她本就手小,踩她之人定然是男人的鞋靴。
沈延舟脑海浮现出南溪亭趴在地上,鞋靴将她整只手盖住,眸光便不自觉冷凝下来。
在边关时,他只以为南溪亭是尚书府嫡出大小姐,该是过着爹娘疼爱,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如今回了京,接触下来事情远比他想象中差了太多。
上次诗会南菲雨的陷害和南知行利用她的死陷害傅景轩,种种迹象,都在说明南溪亭处境并不好。
南溪亭满不在乎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南知行不是因为陷害五皇子被陛下责罚了么,我没去看望,便怒斥我不孝,着人押过去想要家法处置。”
“我不肯,便与他手底下的侍卫打了起来,这才受了点伤。”
“现在已经快好了,他们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沈延舟双手置于膝盖处,抬眼道,“春笋不是会武么,她让你自己动手?”
南溪亭摇了摇头,“春笋也在帮忙的,为了护我被打成重伤,如今还在院子里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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