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月将锦匣盖好,又仔细绑好外面的带子后,才道:“这是昌乌最珍视的东西,也是他的软肋,我必须要带走。”
“好了,带走就带走吧,咱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太子扶着林小月站起来,问道:“你还走得了吗?”
林小月胸口巨痛,全身如针扎一般难受,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强撑着点头道:“我能行,你快把锦匣背上,我们走!”
“啊?还要本宫背这东西?林小月,你怕是忘了本宫是太子,是未来的储君吧?”
太子气鼓鼓地抗议道,林小月还想哄他两句,就听外面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太子身子一颤,也顾不上什么储君不储君了,麻利地背上锦匣,拉着林小月就往殿后走。
“后面有个暗门,能直通东宫外面,你快跟本宫走!”
两人刚走进暗门,就听殿内传来昌乌暴怒无比的叫声:“母亲!母亲!林小月,你把我母亲藏那儿去了?林小月!”
两人出了东宫,生怕昌乌的人会追上来,太子健步如飞地拉着林小月往自己暂居的宫殿赶。
林小月的身体虚弱到了极点,脚步轻飘飘的,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太子走。
太子虽然身体无恙,可也没轻松到哪去。
那锦匣刚背着不重,可时间一长,硌得他龇牙咧嘴的。
两人好不容易赶回香暖宫,太子近乎虚脱地将锦匣往地上一放,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喘气起来。
林小月生怕香暖宫的宫人见到她会将她的行踪报告给昌乌,正想挣扎进内殿,却听太子摆了摆手道:“这宫里除了本宫,也没旁人了,不要担心会有人告密。”
林小月闻言,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听殿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惊得林小月和太子齐齐转头看向关好的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