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霆却翻身将她压下:“现在就有需要。”
‘需要’两个字被他说的极其暗哑,别有深意。
喻绵绵一秒反应过来,脸红紧张:“别,你生着病,下面还有人。”
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每次都不担心,避讳啊。
宗霆咬咬她唇:“担心我体力不行?还是哪里不行?”
喻绵绵:“……”
这是一点都不挑重点,只找歪点啊!
她捏着手心:“你次次不正经,生病也不注意,再这样我不管你了。”
看她真生气了,宗霆只得松开她,躺回位置上:
“好,听你的,嗯?”
喻绵绵这才松下一口气,快速给他揉按,艾灸,喂蔬菜粥,一直照顾到晚上十一点才忙好。
“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早我再过来帮忙看。”
宗霆轻嗯一声,没有挽留。
只是,在喻绵绵退出房门关门之际,他背对过去,抱着自己的身体,微微弯曲蜷缩。
像被世界抛弃的可怜孤独症患者。
明明那么身居高位,却在病痛时无人照料陪伴。
喻绵绵步伐一顿,心里一下不是滋味。
“那个……要不我留下来陪你?”
生怕他误会多想,她快速补充:“就只是坐在床边照看那种,像医生对病患那样,即使对三少和姐姐,也这么解释。”
宗霆轻嗯一声,暗处的嘴唇露出几分愉悦,翻过身去,拍拍床边位置:
“好,过来。”
喻绵绵无奈,只能迈步走过去。
哪儿想刚走到床边就被他拉下,压在怀中:
“选择回来,还跑得掉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