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是这样的结。”狐容打好结,展示给花洛洛和非白看,顺便还对非白问道:“你看我打得对不对?”
“恩,就是这种结。”非白没想到当年只教过银菊一次,他到现在竟然还记得。
“这结的打法好特别啊,你是怎么想到这样打结啊?”花洛洛接着问。
非白不疑有他,回答道:“不是我想出来的,这种结最早的时候是赌坊里的那些打手用来绑人的,既方便快速又牢固顺手。
那些人大多和我一样都是弃兽,我也是一次无意中看到,随口问了句,他们就教我了。现在很多赏金猎人也会用这种结,军队里也有人用。
普通兽人知道的不多,所以把这结系在花楼里,应该不会太惹眼。”
花洛洛脸上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心里却在想:‘赌坊,弃兽,赏金猎人,军队…
如果阿曼达是被赏金猎人杀的,那我府邸里那个死掉的雌性是被谁杀的?一个连尸首都没人认领的雌性,谁会要杀她?为什么要杀她?’
“你什么时候来飘香楼的?”花洛洛突然关心起非白,问:“你是卖身给这里的楼主了吗?这楼主可不是善类,万一以后不让你走,怎么办啊?”
非白愣了愣,没想到雌性会对他这么个并不熟的荤花子流露出善意,下意识地看向狐容,边佯装剥水果边说:“来了快1个月了吧。我不是卖身进来的,只能算是在这里搭伙,随时都能走。”
噗哧~狐容突然笑出了声。
花洛洛不明所以地低头看着他问:“说得好好的,你突然笑什么啊?”
非白一看到狐容那戏谑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笑什么了。白了狐容一眼,对着雌性说:“小雌官你别理他,来~尝尝我剥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