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默默地听着,她知道狐容说的,是自己。
“幼崽这才知道,原来那雄兽口中好得像天上掉下来的雌性,就是部落里人人传颂的那个雌性。她们其实就是同一个人。
雌性来花楼的时候,幼崽就站在那雄兽身边。那是他第一次被一个雌性无视。
那雌性站在门口,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冷冷地叫自己的雄兽们回家。随后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花楼。
那也是幼崽第一次隐隐觉得,他不想做花子了。因为,好雌性的眼里,没有花子。
他去给那个雄兽做过证,他见到了他们住的房子,见到了她的雄兽们。
但在此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个雌性了。
部落里的人都说,那雌性早就搬出部落了,很久都不会回来一次,可能之后也不一定会再回来了。那个雄兽也没再来过。
即便如此,雌性那天站在花楼门口的样子还是时常会出现在幼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她一步都不肯踏进花楼的模样,不知为何,特别迷人。
幼崽甚至觉得,那个雌性比自己的兽母还好。
因为兽母还是会去花楼,也还是会找花子来私宴作陪,但那个雌性就只陪着自家的雄兽。”狐容说到花洛洛的事时,脸上始终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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