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她是我的雌性,你要是再敢侮辱她,就是侮辱我!”鹫常护在了花洛洛身前。
姜之雅抱着花洛洛哽咽抽泣着。她根本没听到其他人的对话,耳中只有婼洛花的声音。
“姜之雅,你没事吧?他没怎么你吧?”花洛洛关切地询问道。
姜之雅摇摇头,带着哭腔说:“他一直挠我脚底板痒痒,我要报仇!”
花洛洛:“…”
“你,你说什么?挠你脚底板?”花洛洛一脸懵逼又尴尬地问。
“她还用羽绒挠我耳蜗,我都快被他折磨死了,你要替我报仇,替我报仇啊!”姜之雅似乎很怕痒,鹭茅就用上了‘十八般兵器’来让她‘求饶’。
“那你刚刚进来的时候,像是被他虐待到痴呆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花洛洛想办法给自己找台阶下。
“他逼我不许笑,否则就加大惩罚力度。我差点憋出内伤。呜呜呜呜~我好痛苦啊!”姜之雅把头埋进花洛洛的胸里。
“你不是说她是聋子吗?她怎么听得到你的声音?”鹭茅得意地挑衅道。
花洛洛懒得理他,继续捧起姜之雅的脑袋,又问:“他之前还打过你吗?”
“他没打我呀。”
“那刚才那一巴掌,我明明看他打你脸上的啊!”花洛洛诧异地问。
“小雌官~你看看清楚,你看看她脸上有掌印吗?你再看看我的手心!红得比柿子还红了!我打的是我自己的手掌!”鹭茅傲娇地抱胸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