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走开!”花洛洛一脚踹在鹫常的下腹。
鹫常嘿嘿一笑,没有生气。
小雌性的力气虽然比一般雌性的要大,但对雄兽,尤其是像鹫常这样厮杀惯了的雄兽来说,就像打情骂俏挠痒痒一样。
说也奇怪,分明那一脚没什么威慑力,但鹫常竟乖乖听话地放开了花洛洛。
从床上爬下去,站在床边,看着小雌性,眼中满是宠溺。鹫常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热得冒烟了,想要脱去上衣,又想起自己胸口的腐肉,忍着没脱。
不知为什么,在得知小雌性还没交配过的那一刹那,鹫常心里既高兴又失落。
高兴的是,他心尖上的人没有过其他雄兽。失落的是,他是弃兽,脏,她那么干净,那么纯洁,他配不上她,他不敢碰她了。
鹫常从柜子里抱出一张干净的兽皮毯放在床上,将原本自己盖的那条铺在地上。
“你盖这条吧,洗过,干净的。”他边说边躺到地上的那条兽皮毯上。
花洛洛警惕地探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鹫常,见他背对着她躺着,稍等片刻,嗖~地一下将床尾放着的兽皮毯拉了过来。
把自己团团裹住,贴着内侧的墙壁,面朝着鹫常的方向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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