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把握秦启月的脉象不会被发现异常,但是给姚若安伪造假的孕脉,就不一定瞒得住了。
景烜不屑道:“安阳王府还没有这个脸。”
褚欢闻言就放心了。
“那我给她钻研炼制一颗药,在辅以针法弄出滑脉,不过这件事对她首肯并且配合,”
她看向前方一直静候的玄衣劲装 女子,道:“东莪,你立刻去寻她,问她愿不愿意以此法来查出真相 ?”
东莪领命 ,见景烜没有什么吩咐的,便退下去找姚若安了。
东莪走后,景烜很是诚挚的对褚欢感激道:“谢谢你这样帮她。”
褚欢凉凉道:“用不着你谢我,要谢,也得等 此事处理了,她脱离安阳王府的时候亲自谢我,你以哪门子的身份立场谢我?”
景烜突然又有那种,她和姚若安很要好,他成了外人的感觉。
他忍不住道:“她的诊金,你是从我这里拿的。”
褚欢:“......”
大意了。
景烜恳切道:“总之,她该谢你,我也要谢你,你知道,她是因为我才被算计嫁给了景函那个废物,才受了如此伤害,她如果并不能好好脱离和景函的关系,如果这件事给不了她公道,我此生都难以心安。”
褚欢撇撇嘴,却没怼他了。
谢就谢吧。
本来要等东莪回来,带回姚若安的表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