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名字和没名字,其实都一样。
她突然就莫名一笑,妥协了:“行,不写就不写吧,只要我知道上面该是什么名字就行,旁的都是形式,也不重要了。”
她起身,拿过他拿在手里的染血的原木牌位,轻轻摸了几下,有种在摸谁的脸的感觉,看在景烜眼里,愈发觉得怪异。
她没理会他惊愣不解的反应,捧着牌位走去隔间,将牌位摆在了让拂兮准备好的供桌上。
供桌上,是已经备好的香炉,还有一盏长明灯,以及一捆香。
哦,还搁了一叠她天亮之前自己默写的往生咒。
她燃了长明灯,也上了一炷香。
景烜跟在后面瞧见她竟然真的是在供奉那块牌位,愈发觉得困惑。
他走到她身后,忍不住问:“褚欢,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
褚欢微微扯唇,低声幽幽道:“我在供奉一个死去的人啊。”
景烜想不明白。
她刚才摆明要把自己的名字写上去,那这块牌位,只怕是她给自己准备的。
可她还活着啊。
她明明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可她......
景烜满头困惑茫然不已,也不知道为何,脑海一阵错乱之余,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之前说,她已经死了,死在了新婚之夜......
如今又这样......
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