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若是景烜公开身份出现在大翟,他也不能明着如何,只能暗中下手。
可是景烜也不宜公开自己在这里的事情,不然便是居心叵测,给了大翟泼脏水发难的借口。
如此一来,将来若有战事,便可算作周国的错。
不然,那天他也不会想要活捉景烜,只是提前下毒蛊想要拿捏,而没有想要诛杀,当时他若不是有顾忌,他们也撑不了那么久,最后就走了景烜。
羌国和周国人费尽心思弄走了景烜和景烜的手下,没有这么个人在,周国和羌国都否认景烜在这里,他根本不不好用景烜来做筏子。
南无离微微后靠,挨着椅靠笑意深长道:“明着不行,慕容兄不妨来暗的?”
慕容箴挑眉,来了兴趣问:“南兄的意思是?”
南无离噙着浅淡笑意,眸间满是冰冷的算计:“大祭司这次随本王来,带来的蛊可不止一种,倒是也有能用在那位常安公主身上的,慕容兄只需要撤走阿达宫的人,也撤了盯着他们的人,让景烜暗中查探到,常安公主病了,且病的很不寻常。”
这样不落痕迹,就不用闹到明面上,也能让景烜知道,他们对常安公主出手了,就是为了让景烜出来。
到时候,就看景烜怎么选了。
听说,景烜很在意这个妹妹呢。
慕容箴想了一下,觉得南无离这个提议,可行。
下作就下作了点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给父亲报仇,为了建立父亲和他想要的功业,让大翟一统天下,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