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咕咕咕(第4/19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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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宸表情冷酷：“不要。”
“好的。”戚临清把笔收进了抽屉里。
距离上课还有一会时间，戚临清从书包里取出《桐麓论画》翻页看了起来。
“我最喜欢里面那篇《画谱》。”钟宸忽然开口。
戚临清微怔，便看见面前伸出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点书页上的段落：
【朝洗笔、暮出颜、勤渲砚、谨点画、烘天青……凡畫山水，意在筆先。丈山尺樹，寸馬豆人，此其格也。逺人無目，逺樹無枝，逺山無皴，高與雲齊。明贤纵月琴书图画，代去杂欲。】
——这一长段。
“你也看过吗？”他轻声问。
钟宸点点头：“嗯。”
戚临清有些奇怪，书里的炮灰攻明明是个不学无术的暴躁少年，怎么会静下心读《桐麓论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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