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那泽还是路西法（二）(第3/4 页)

“……”路西法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的记忆里，莫莫似乎永远是听话的，温顺的，除了最后那次决绝的重生，“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当时会选择离开。明明我已经快要成功，你要知道。即使我对你有所隐瞒，那也是为了保护你，你只要听我的，我们——”

“等一下，”莫莫越听越觉得糊涂，他记忆停留的地方似乎有些奇怪，“关于千年前和我的最后记忆，是什么？是到我自杀？”

“嗯，是地，”他自然的点点头，“选择自杀的不是我，是他，我从未离开过这里，我们当时说好，他去找你，而我，留守在这里，我代表灵魂中的黑暗。”

看来传言有误啊，她还以为路西法的灵魂是被火湖淬炼，然后再分离地，原来不是，不知为什么，她的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那现在的情况也是你们计划好地吗？”

“莫莫，这一次，我们真的没有算计什么，”路西法听出了莫莫的怒气，很认真的看着她，“留下我，会让他的重生的几率大一点，虽然这样会让法力流失很多。”

“你今天出现就是要跟我说这些的吗？”莫莫不置可否。

路西法嘴角第一次露出了微笑，他低下身，半蹲在莫莫的座位旁：“不，我只是想道歉，然后，我会消失，我是说，我地自主意识会消失，虽然我们是同一个人，但是，毕竟单独了活了千年，怎么会没有属于自己的记忆和想法，对不对？呵呵！”

“是吗？”莫莫突然觉得周围寂寥的安静，熟悉的地点，过往的回忆突然涌起，脑袋中一片空白，只剩下锥心的钝痛，“哦。”

“没什么的，他跟过去的我们还是不同地，他对你很好，也很适合你，”路西法地手有些颤抖，似乎想莫莫的脸颊，最终还是拍了拍她地头，“那个时候是我们不对，如果我们能够坦白一些，就不会利用你，不会以自己的意志来左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