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即便如此，此举收效甚微(第2/1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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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全靠秦天独自炼制，不仅耗费巨大，需大量珍贵材料，更无法确保受药者能否在恰当的时机醒来，
甚至有可能长期处于假死状态，永远无法复生。
如果不是借助天道之力，秦天绝不可能如此轻易地炼制出此类丹药。
至于天道何时出手相助，全凭它的心情而定。
总之，秦天目前并无能力直接影响天道的行为。
即便他不惜代价为霍去病和卫青两人炼制同样的丹药，也无法担保天道会对这丹药产生何种反应。
这样的风险，最好还是不要冒险尝试。
于是，卫青必须作出抉择，是自己服下此丹，还是给霍去病服用。
“你确认吗？这丹药只能救一人，如果给去病服下，我便无法再为将军你寻得第二颗了！”
“我已活得足够久矣！”卫青低语道：“千载之后的盛世，对我来说，观与不观并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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