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第5/6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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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我、我们是否也能启蒙？”苏小五眼前还是一片雾蒙蒙的，但能听见声音了，这该是跟他一块儿被选中的杂役的声音，叫方十九的那人。
“自是可的。”敖昱答。
“多谢！多谢大师兄！”这是方十九与另外一位女杂役李素儿一起道谢的声音。
苏小五视线逐渐恢复，一睁眼就看见敖昱刚才那玉符从方十九眉心落下来，飞到了李素儿的眉心。
方十九该是也有些晕眩，不过和苏小五这样直接坐下不同，他还能站着，且闭着眼，面带微笑。
敖昱看见苏小五睁眼了，便对他说：“你们但有不懂，可去询问峰中的师兄师姐。若无其他安排，每隔十日，我也会在演武场说法。”
“多谢大师兄。”他意识到自己该是误会了，对方真的是善意的。
稍后方十九与李素儿也清醒了，果然两人都是难以遮掩的一脸喜色。敖昱继续带着他们三个朝栈房去，路上路过一个亭子，上书——静水清风。
苏小五一怔，因为他竟然认识字，且了解这些字的意思。水和风这两个字因为笔画简单，且见得多了，他原本确实是认识的，可静和清他本该睁眼瞎的。
苏小五摸了摸方才贴着玉符的眉心，果真是神仙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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