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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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卫海当了大半辈子院长，还没遇到过类似情况，律师顾问、财务顾问，倒是有。
专家顾问往往只是名誉上，而不是真的挂职来工作，区别还是很大。
“顾问，我倒是想听听，这个顾问具体工作到底要做什么？”林卫海道。
姜凡也没有隐瞒，直接将自己的意思说了一遍。
他大致意思，就是想来医院就来，想走就走。
在姜凡侃侃而谈时，他敏锐的察觉到了林卫海脸色是越来越难看。
这也很正常，人家是正儿八经的大医院，也不是什么大车店，给你无限自由。
姜凡心里隐隐臆想到，自己这个过分的要求，依照林卫海的脾气，是断然不会答应的。说不定这老家伙儿的暴脾气一上来，又会朝着自己一顿狮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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