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记前世 （四）(第6/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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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磕几个头就算偿命吗？”唐窈要哭不哭地朝他看来，眼里愤恨分明，“郁清珣，你儿女的性命就值几个响头？”
当然不是。
该偿命的不止这人，还有宫里的太后、徐氏满门，甚至还可能有太皇太后，及其他暗中藏着的宵小。
更还有……他。
姬长欢是他带入府的，是他愚蠢自大害了棠棠和桉儿，他该为此偿命。
但他并未说这些，只看着她，声音轻而沙哑：“那只是意外。”
唐窈似乎怔住，怔愣愣地看着他，那般仔细与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那是意外。”他重复道。
“意……外？”唐窈咀嚼着这两字，眸光认真看着他，内里水光颤动。
“你说这是意外？棠棠要跟她们出去看花灯是意外，棠棠的奶娘和贴身丫鬟同时腹泻是意外，棠棠的护卫被人群冲开是意外，跟着那么多人，没一个人看住一五岁孩童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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