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正常的反应(第5/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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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可能的，意识转移前，你的意识可能已经处于封闭状态。在意识转移的过程中，你也可能不会有任何感觉。这都是有可能的。那么，请问你意识转移之前，是做什么的？或者说，齐天行，是什么人？”
“不做什么，天天在家里。”
艾普没有多说，也没有在这个话题停留。
“这个人叫艾普是吗？他是做什么的？”
“你完全没有艾普的记忆？”
艾普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你好像一点都不惊讶，之前你知道自己会意识转移吗？”
“没有，我其实很惊讶，甚至感到恐惧。”
诺尔曼打量艾普，看不出半点惊讶的模样，更不用说恐惧了。
艾普见他不信便解释道：“我有病。我对什么东西都不抱希望，也不感兴趣，包括活着。我的脑子比较迟钝，情绪表达较少，意识都是僵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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