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权当我死了。(第1/2 页)
我妈去世后,我减少了很多很多与人的交流。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每一件事情都是很直接地在处理。
一位亲戚在我妈去世前后,不断在做一些事情,我不明所以。我全部交给了我嫂子来说该如何处理。最后,那个亲戚买了一双鞋送给我,我拒绝接受。此前能够做成什么模样,此后又做成什么模样,我都不想再多说什么。
我的另一位亲戚,在我妈去世之后,我回到北京之后第一次挣扎着外出散心,是的,我病得很厉害,第一次外出稍微想要晒晒太阳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找我要资源。我当时冷笑:“我找工作从来没有求过人。”对方反复要求我打电话,我更清晰地告知:“我不会打电话。”他们要说是我的亲戚,那是他们自己去说,别人要不要卖面子,都与我无关。凭什么以为我的资源他们可以随意张口要?
我的另外一个亲戚,我病了很久很久,几乎没有联系。到北京告诉我,我只说没空,没有见面。后来联系我,说很久没有见面了。我笑了:“权当我死了。”
我敢说了,因为我妈已经去世了,我不再害怕我说出口什么话会让她伤心难过了。我妈当了一辈子懂事的孩子,苦哈哈地挣扎着。我眼见着她的各种挣扎,无可奈何,默默替她扛下了一些心酸和压力,但我知道,我妈几乎任人拿捏了。她自己给了很多人伤害她的权利。
在我妈去世之后,我不再允许任何人伤害我。无论对方是谁,我不容许他们以任何一种方式在我面前放肆。我用这种不容许的态度,给了一群人清晰的一个字:“不。”
任何人都休想用任何词汇来绑架我,任何人都休想用任何情感来绑架我,我清晰地对所有人说不,对恶劣的一切说不。既然我在18岁开始就已经选择了,既然我已经看清楚了,我不需要奢望我的任何一个亲戚会给我照顾,那么,我也就可以清晰地选择,我愿意的话,就给予一些,我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完全不搭理。
就像那个亲戚在我妈生病之后,在我照顾我妈的时候有本事威胁我,说要带一群人打断我的腿。我也就直接冷笑了:“你是谁呀?”拉黑了那种无理取闹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