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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发现他不太对劲，喊他：“同学？”
陆笙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对方喊得是自己，他想说我没事的，但呼吸节奏太快了，根本没法说话。
更多人发现他不对劲了，就算戴着口罩，也还是不少人认出来这是陆笙。
顾星灼走进食堂，就听到很多人在喊陆笙的名字，一群人围着，听着动静不好。
顾星灼毫不犹豫冲进去，就看到陆笙就算是被人扶着，也没有力气随时要倒下去的样子。
“别围着！让开点！”
医学院的老师冲过来，拿了个塑料袋就套在陆笙口鼻上，大声喊他：“陆笙！陆笙！慢点！慢点呼吸！来用肚子呼吸！慢！对！慢下来！”
陆笙的呼吸跟着老师的声音，慢慢平缓下来，视线也清晰了一些，顾星灼的脸竟然就在面前。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幻觉，刚才有种离死亡很近的感觉，他有点怕自己会死。
陆笙伸出手，顾星灼一把抓住，紧紧地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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