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的呼唤(第3/22 页)
关于那个晚上乘车的事,那人在旧金山海滨一个沙龙的后仓房里为自己大谈特谈了一番。
“而我所得到的仅仅是五十块钱,”他满腹牢骚地说了,“这样的事,就是给我一千元的现金,我也不再干了。”
他的手用血迹斑斑的手帕包了起来,而且右裤腿从膝盖被撕到了踝节处。
“另外的家伙拿了多少?”沙龙老板盘问道。
“一百,”他回答说,“一个子儿也不肯少,我没有办法。”
“那加起来就是一百五十元,”沙龙老板算计道,“看看他是不是值这个价,否则我就成傻瓜了。”
绑架徒打开血迹斑斑的包扎,看着他那只被撕破的手。“我会不会患上狂犬病……”
“会的,因为你天生就是个绞死鬼,”沙龙老板边笑边说,“喏,你先帮我一把,再拿你的运费。”他又加了一句。
巴克这时头昏眼花,喉咙与舌头疼痛难忍,半死不活,但还试图反抗折磨他的那些人。可是他被几次摔到地上,不断勒住脖子,直到后来,他们才把重重的铜项圈从他的脖子上锉了下来。接着,绳子被解掉了,他被扔进了一只笼子般的板条箱里。
那个疲惫不堪的晚上所剩下的时间里,他都躺在板条箱里,心中充满着愤怒和受伤的自尊。他不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这些陌生人想将他怎么样?他们为什么要把他关在这只狭小的板条箱中?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隐约觉得大祸即将降临,于是他心里很难过。夜里,小仓房的房门几次被嘎吱地打开,他都跳起身,希望能看到法官或至少看到那些男孩子。但是,每次看到的都是沙龙老板的那张鼓鼓的脸,在借着牛蜡烛的惨淡光亮窥视他。因此,每次在巴克喉头颤动的欢快声都转变成了疯狂的嚎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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