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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有无奈之处，布里吉特。”关万春适时示弱。
布里吉特·福勒来自S国另一名门望族。两人在H大校友捐赠仪式上正式结识，随后合作了不少项目，除了商业往来之外也有一些私交。
布里吉特是一个极度聪明的人。和聪明人的合作很高效，很安全。
通话另一端酒杯碰撞的声音有些刺耳，关万春把手机拿离耳边。
说话声变得模糊，“……既然你求我，作为老同学我不帮你也说不过去，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看吧，只有老朋友才是最可靠的。我为了你，可牺牲不少。”
关万春轻笑一声，“你难道从中获益得少吗？各取所需罢了，把这都美化成人情也未必太贪婪了。以后我们还要扩大合作空间，你现在想多拿点也可以……有很多机会还回来。”
布里吉特慢悠悠开口，“精明的男人就是这么无趣，我还是喜欢没脑子的。让你助理把协议拟好发给我吧。”
关：“我会亲自拟好。这次加上期限。有什么额外的需求发邮件告知我。”
“真贴心。我要和我的小宠物们享受夜晚了，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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