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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卧伏在座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扭动着,脸上的泪痕犹存,眼神却闪烁不定。“我记得窗外传来阵阵低语,仿佛是有些人装神弄鬼,却无人可见。”
“装神弄鬼?”元芳于心中默念,眼中闪过一丝灵光。他知,这其中定有隐情。
狄仁杰转身走向窗户,俯瞰酒楼外的景象,长安城的街道来往人群熙熙攘攘,他的心中也逐渐浮现出一些可能性。“我想去查看一下昨夜的酒楼监控。”
半夜微风轻拂,映衬着李素清忧伤的面容,似乎有些不安。他转过身,问道:“李娘子,昨夜的客人都是什么人?”
“昨晚来的都是常客,多是些绅士,不过有一位叫做周长风的豪客,喝得酩酊大醉,我听他在几个朋友面前提到鬼神之事,十分邪乎。”李素清声如蚊吟,眼中渗透了几分警惕。
狄仁杰的好奇心被激发,周长风的背景似乎稍显复杂。究竟他的醉言是否引发了这场悲剧?
第二天清晨,狄仁杰与元芳便前往周长风的居所。周长风身材魁梧,面容粗犷,显然并非那种轻易受人影响之人。他目光中闪烁着酒意未退的迷离,狄仁杰不动声色地询问着昨夜的情况。
“你昨夜曾在月华楼说过鬼神之言?”狄仁杰如鹰隼般直视着周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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