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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检查一扇门先要背对着它,否则我就捅你们的屁眼!”
二楼楼梯平台边上的几扇门黑黑的,上着锁。
他们这时已经到了三楼。小小的过道很昏暗。电梯厢的门开着,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方形的光。泰特顺着打开的电梯对面的墙移动着,电梯厢内没有镜子可以帮助他看清里面的情况。他以两磅重的压力扣着九磅重的扳机,端着枪朝梯厢内看,随时准备射击。空无一人。
泰特对着楼上大吼,“博伊尔!彭布利!妈的!”他留下一人在三楼守着,然后继续往上。
四楼充满了从上面传下来的钢琴声。办公室的门一推就开。在办公室的那边,射出一束长长的光,照在一扇洞开着的门上,门通向远处那黑乎乎的巨大建筑。
“博伊尔!彭布利!”他留下两人守着楼梯平台,“瞄准门。防弹背心马上就到。别把你那屁眼对着那门!”
泰特爬上石阶进入了音乐的空间。他此时已到了塔楼的顶部,到了五楼的楼梯平台上。短短的走廊上光线昏暗。灿烂的灯光穿过毛玻璃映出“谢尔比县历史学会”几个字。
泰特压低身体从玻璃门底下移到门铰链对面的一边。他对另一边的雅各布斯点点头,然后转动门把使劲一推,门一下向后彻底打开,重重的,玻璃都几乎要震碎。泰特迅速闪入,离开门框,把左轮手枪瞄准射击范围内可看到的每一处。
泰特曾见识过许多东西。他见过不计其数的事故,见过斗殴、凶杀。他曾经目睹六名警察牺牲。但是,此时呈现在他脚下的,是他见过的发生在一位警官身上最惨的情景。制服领子以上的那部分已不再像一张脸。脑袋的前部和顶部是一片滑腻腻的血,肌肉被撕裂,向上凸起呈峰状,孤零零一只眼睛粘在鼻孔边,眼窝里满是血。
雅各布斯从泰特身旁走过,进病房时还在血污的地板上滑了一下。他俯下身去看仍铐在桌子腿边的博伊尔。博伊尔的内脏被掏空了部分,脸被砍成碎片,他的鲜血像是在病房里喷发过,墙上以及被洗劫一空的床上溅得到处是一点点一块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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