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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的确不会那样。”
“同样是在车子里,冰川隼人说前一天,独自去了‘那个监狱’。我们一般会把‘那个监狱’理解成是塘路湖畔的集治监狱。后来他又说自己曾经去过网走看守所。但是当他在酒店大厅与鲇田老人见面时,是这么说的‘我是第一次来。这里可真不错。’我们当然可以理解成他是第一次来钏路,但是从前后文来看,似乎不是这个意思。他指的不是钏路市这么狭小的地域,而是整个北海道。如果这样的话,就和他前面所讲的话——我曾经去过网走看守所,前后矛盾了。接下来就是‘暮色’的问题。那天,鲇田老人和那伙年轻人碰头是在下午3点半左右。当他开车,搭着四个年轻人回黑猫馆的时候,手记中有两处关于‘暮色’的描写:‘大雾已经散去,但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在越来越浓重的暮色中,车子缓慢地行驶着。’他们是下午5点半多到达黑猫馆的,当时手记中是这样描述的:‘前灯的光柱冲破了黑暗’,竟然使用了‘黑暗’这个词语,说明当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这难道不奇怪吗?那可是8月1日的北海道呀!下午5点半左右,天色是不可能暗的。难道那仅仅是鲇田老人记错了?我们能这么理解吗?”
江南不知该怎么回答。鹿谷接着翻起手记。
“接下来——对,这也是让我觉得纳闷的。第一天晚上,餐桌上出现的是小羊羔。风间裕己不是还显得不满,说有膻味吗?不擅长做饭做菜的管理员,在客人来到的第一天,便给他们准备了小羊羔,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
“晚饭后,那帮年轻人跑到沙龙室去了。鲇田被冰川叫到窗边,坐在椅子上。当时有这样一段描述:‘麻生把遥控器拿在手里,前躬着身子,盯着电视画面,但因为都是些不熟悉的节目,他显得很无聊,来回更换着频道。’但是昨天,我看了报纸上的电视预告,发现这里大多数的节目和东京是一样的。连《鱿鱼天》都有。几乎没有发现什么不熟悉的地方节目。”
“是啊,的确是这样——”
“还是那个时候,冰川一边和鲇田老人说话,一边做着这样的举动:‘他把食指放在镶嵌在黑色窗框里的厚玻璃上,从上至下,画了条竖线。’而且,后文中还有这样的描述:画在红玻璃上的一条线。怎么样?你不觉得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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