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弯曲的声音(第2/12 页)
我写着“在旅馆”,然后用括号括了起来。
马里尼说:“你的表还真是完美的对称啊,哈特。多么遗憾,每个人都只有一个案件的不在场证明,除了这位神秘的女士,她两起案件的不在场证明都有了。我只能说,作为一个推理小说迷,她可是有相当的嫌疑啊。”
“是的,你可以啊,”加维甘继续他的报告,“泽尔玛和阿尔弗雷德·拉克莱尔十点二十五被警车送到拉鲁巴,虽然这离那儿只有一个街区,但他们似乎不可能,因为他们只有几分钟的时间准备下一场表演。”
“对于那件事,泽尔玛怎么说的,探长?”
“她最终承认了,她就是斯宾塞听到的那个在大厅里大喊大叫的女人,但我更想看她和秦的对峙,估计后面她就等着哭了。看来萨巴特是放了她鸽子。当萨巴特一个星期内三次电话中都告诉她他很忙后,她就在演出结束后直接从地铁站转了过来。她非常确信萨巴特仍然在那地方,因为她听到门内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接着,就是斯宾塞听到的粗话。她的理论就是,那个时候,里面的声音就是凶手发出来的。这只是她的理论。也有可能是萨巴特让她进去,然后她做了那些锁孔和手帕的勾当。”
“而且目前为止,她的动机最明显,”马里尼说,“但阿尔弗雷德呢?能证实他在演出结束和到家里这期间一直待在酒吧里吗?”
“没法证实,两三个人记得某段时间内看到了他,但时间的缺口比较大,他也说不准。”
“还有赫斯医生的报告。怎么样?一个女人有没有办法扼死一个男人呢?”
“是啊,扼杀不像是女性通常使用的杀人手法,但这已经发生了。但在这案件里,却非常有可能。两死者都是被先敲晕的。赫斯在两个人的头发里都发现了亮灰色的纸纤维,这个我们都遇到过。你很容易就可以用一本曼哈顿电话簿敲晕一个成年男子,而电话簿却基本没有什么变化。”
“电话簿上没有指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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