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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枝语神色从容地看着弯腰帮他擦拭身体的纪筠声，没说话，也没动，直到纪筠声抬头看他，他的眉眼才稍稍耷拉下去，显得十分无辜。

明明已经影响到了日常生活，连挤沐浴露都不方便，却还故作倔强，不让自己帮忙。纪筠声在心里叹了口气，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要陪在叶枝语身边了。

“手抬起来，”纪筠声低声跟他说，“小心左手别淋到水。”

叶枝语随着对方的话抬起手，感受着浴球从手臂滑至胸前，擦过两粒裸露的乳珠，明明没用力，却轻而易举地泛开一片浅淡的红。花洒的水落在花蕾上，显得娇艳欲滴，散发着沐浴露的馨甜。

纪筠声不动声色地继续帮他洗澡，沿着削瘦的腰肢往下，掠过腿根时，动作忽地一顿。

叶枝语的性器在眼前半挺着，察觉到纪筠声的僵硬，叶枝语反而将阴茎一顶，蹭上他的手背：“继续呀。”

纪筠声指尖微蜷，沐浴露的白色泡沫自指隙溢出。

“还是说，哥哥洗澡的时候不洗鸡巴吗？”叶枝语用冠状的顶端抵上纪筠声的手心。

自从两个人分开以后，叶枝语就再也没管纪筠声叫过哥哥。因为他怕这个称呼会影响纪筠声对他的态度，“哥哥”仿佛是一句魔咒，能把所有温暖与暧昧都打破，用血缘的枷锁牢牢将他们束缚在一起。这不是叶枝语想要的一辈子。

但是现在，他看着纪筠声因为自己而摇摆不定的模样，反而想用这样的称呼来刺激他，让纪筠声明白自己现在究竟在做什么，又为什么会冒出超过亲情之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