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5/7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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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礼的能力，这种时候她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代一个人有多么容易，姜凝不敢想。
她甚至都不确定身旁的究竟是谁。
“怎么了吗？”鹤鸣问。
“没什么，你刚才说的那个美容院的事，你还没讲完。”
“哦，那是以前的事了。”鹤鸣说，“现在以及以后不会再发生那种事情了。”
“什么事？”
鹤鸣解释道：“少年被骗进美容院整容，背上巨额贷款且整容失败的事情，最后她们都下海了。下海就是出卖自己的肉|体使用权，冒着生命危险受人羞辱，有些人把这内化成开放，有些人称这是进步，有些人觉得这是值得加入顺便写本书的事情。”
“你不用说得那么隐晦，就是做卡牌集市里那些裸|男一样的事情。”姜凝说，“那她们下海能够还清欠的债吗？”
“你觉得呢？姜凝。”
“不能。如果这是一本万利的好事，美容院就不需要把这些包装成无害的产业了。”姜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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