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娅(第4/7 页)
我记不清自己对着那一帮子浑蛋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我走出那个房间,嘴里怒吼着:“去他妈的一群外行!”
艾斯琳把我塞进一辆计程车里,说让她来处理。很庆幸我的经纪人把这件事拦下来没有让它公之于众,但前提是我不能起诉塔格或是其他任何一个制作人。最后公开的说法是由于身体透支和反复发作的咽喉感染的困扰,我“遗憾地让出了女王的角色,并希望接任的原合唱团成员雪莉·拉德纳(二十三岁),能在她的百老汇首秀中大放异彩”。
艾斯琳和爱尔兰方的制作人们为了回避责任,试着向我道歉。他们说在这个演艺圈,关键不在于“演艺”,而是在于那个“圈”字。塔格要把我踢出局,而他对资金的控制权远大于我们团队的任何一个人。我敢肯定他和雪莉上床了。
我回到公寓,把大家的剩余免税额度能买到的酒喝了个一滴不剩。我给奥利弗在纽约广场的房间拨去电话,但他不在。我甚至又给在都柏林的阿康打了个电话,可那边也无人接听。我醉倒过去,但晚上10点又醒了过来,头痛欲裂,一心想要报仇。
我出门赶往剧院。演出刚刚谢幕,观众们鱼贯而出,从那一幅幅匆忙修改过的海报前经过,海报上我的头像已经被换成了二十三岁的雪莉。他们面带微笑,嘴里哼唱着那首最终曲目。看样子这部戏一定会大获成功。乐手们站在后台入口抽着烟,那一刻我有些犹豫,不知我现在是不是成了他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笑柄。就在这时,后台的门开了,雪莉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奥利弗,他的手臂随意地搂着她的肩膀,她则把脸埋在他颈弯,那动作透着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密。就在我快要冲上去狠揍他们两人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转身一看,是一脸茫然、正处在时差反应中的阿康,手里还攥着一大束红玫瑰。
“没想到吧!”他说。
我弯下腰吐了个一塌糊涂。
第二天我和阿康一起离开了纽约。阿康安慰我说百老汇那地方只认钱,根本不在乎艺术。他这个人对什么事都没脾气,就是方式有时候很惹人烦。
“当然了,我们干吗要去纽约啊?我们不是还有格里和凯特吗?而且我们还有彼此还有家里的花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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