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邪恶的特工人员(第3/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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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用不着吗?”我问道。
他又扔来一只牛奶瓶。我只得退却,他又把一只牛奶瓶击中我的后背。接着他便关上了门。
我捡起那鸦片瓶,瓶子仅仅稍微有些裂缝,我把它放进了口袋。
“他看来不想要庞德先生给他的这个礼物,”我对看门女人说。
“也许他现在会安静下来,”她说。
“也许他自己身边有一些吧,”我说。
“可怜的邓宁先生,”她说。
最后,埃兹拉组织的那一批诗歌爱好者又一次聚集起来帮助邓宁。我本人以及看门女人的干预结果并不成功。那只据称装着鸦片的瓶子给摔裂了,我用蜡纸包好了,仔细地扎好,藏在我的一只旧马靴里。几年后,埃文·希普曼帮我从我那套公寓里搬走我的私人物品时,那双马靴还在,但鸦片瓶却不见了。我不明白为什么邓宁朝我扔奶瓶,除非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病危的那天夜晚我没有表示轻信,要不,是否只是因为天生对我这个人厌恶。但是我记得“邓宁先生爬上了屋顶并断然拒绝下来”这句话使埃文·希普曼听得很高兴。他认为其中有几分象征的涵义。我可看不出来。也许邓宁把我当成了一名邪恶的特工或者警察局的暗探了。我只知道埃兹拉一心想关心照应邓宁就像他关心照应很多人一样,而且我始终希望邓宁真像埃兹拉所认为的那样是一位优秀的诗人。拿一位诗人来说,他扔奶瓶倒扔得非常准。但是埃兹拉是一位非常伟大的诗人,并且打得一手好网球。埃文·希普曼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诗人,对他的诗是否能出版毫不介意,他认为这事应该一直是个谜。
“我们在生活里需要更多的真正的谜,海姆,”有一次他对我这样说。“完全没有野心的作家与真正好的没有发表的诗作是当前我们最缺乏的东西。当然,这里存在着维持生计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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