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4/8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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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果用余光瞥王恕，见他在转笔，她在本子上撕下一部分写了什么，把纸条挪到王恕视野里：[你困不困？]
王恕看了眼纸条，写下几个字，将纸条推回去。
纸条上多了一个字，是赏心悦目的行楷：[困。]
陈青果没想到王恕会跟她在老师眼皮底下传纸条，她按捺住心头的狂喜，在他的回复下方写了一行字，用胳膊压着纸条，一点点蹭到他那边：[那你怎么不睡？全班只有你在课上睡觉，老师不说。]
王恕转了转笔，在她的话后面写：[想不被说，就考年级第一。]
陈青果：“……”
纸条又被她推给王恕：[所以你既然很困，为什么不睡？]
王恕没有再回她了。
那承载着他们首次对话的纸条被她夹在书里，时不时地拿出来摸摸，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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