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第2/3 页)
时隔半月,裴怀瑾率军队前往边南的云邑城围剿昭云余孽的事情不知为何在华京城内流开,一时间有人哗然,有人批判,亦有人赞扬。
如今时隔五年,昭云人在中州的地界上生活虽糟了些不便,但日子还算过得下去,虽有时他们与中洲百姓不同的户籍文书会遭受当地人的白眼,但只要做事得当,卑躬屈膝些也能混口饭吃养活一家妻儿老小。百姓们得知昭云还有一名皇室血脉的人活着的时候,都唏嘘不已。中洲的百姓唏嘘的是就这么一个血脉不纯的玩意儿,顶多算是跳梁小丑,等裴将军将他们剿灭,就蹦跶不起来了。
少数的过往昭云百姓也在唏嘘,就这么一个人,能撑起来复国的重任吗?他们感觉希望愈加渺茫了。
与此同时,云邑城外的军营驻扎地内,裴怀瑾正看着手中的最近战况,半个多月来,他与褚承泽接连交手几次,却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云邑城现已被褚承泽占领,城内百姓混杂,他不能盲目攻城,只能退而扎营城外。
而此城已经困守,城内粮草日日消耗,他认为褚承泽不会坐以待毙,迟早会露面的。
裴怀瑾将军报交给了进来的斥候,让他即刻送往华京,军帐内他歇息了片刻,揉了揉发疼的额头,松香在帐内燃着,如今却对他越加不起作用了。
这时信鸽飞进了帐内,裴怀瑾起身走去,将信鸽腿间的信拿下,而后坐了回去打开信筒,数日前他让江容去孟峰山一趟取一味药交由巫马思,而后制成药丸给他,此药丸是巫马思所说的能抑制他头疾的最后的法子,也是最自损的法子,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食用。
裴怀瑾找巫马思制了出来,也是为了以防万一,信筒最里面,他掏出了那枚油纸包裹的药,放在了桌上,才打开其中夹带的信。
江容向裴怀瑾汇报了最近华京城内的情形和一些宫门事务,裴怀瑾一一看着,直到信纸的最后,江容似是有所疑惑所以也写了上去——薄枝近来与一男子往来密切,此人乃太后身边幕僚,身份神秘无所探查,且二人举止亲密,关系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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