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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琬蝶醒著,凝视著在她身边的关辂。他睡得好沉,好像他已疲累了好几个世纪一样。到了这里刚开始的一、两个钟头,他就像经过长时间监禁的囚犯享受重获自由般,在屋子里每个地方走来走去,到处摸,到处看,然后开心的坐倒在大沙发里,招手叫她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你好奇怪。」她说。
「怎么说?」他用下巴磨蹭著她的发鬓,双手环著她的腰。她坐在他腿中间。「你的样子好像你第一次来这里。」
他隔了好半晌才回答。「我父亲不让我来。他给我这边的钥匙,以防万一,可是他交代非必要,我不许到这个地方来。」「以防万一?」她朝他抬起困惑的脸。
「我也不懂。小时候我来过。不大记得了,六、七岁的时候吧?后来父亲就禁止我再来。」琬蝶环顾欧式装潢的起居室。它的布置采暖色调,却温暖不了室内空洞的气氛。这里和关辂的住处很像,都给人一种冰冷的窒息感。「还有一件事很奇怪。」她对他说:「你的寓所和这楝别墅,一张你或你家人的照片都没有。」「我四岁生日以后就没有照过相。」他仅如此淡漠答。
他们到达不久,及他们谈话间,电话响了三、四次,关辂皆听而不闻地不理会。「你快乐吗?」他在她头顶轻轻问。
韦瓦第的「秋」在室内温柔的流转,他只开了沙发一角一盏细高的鲁素灯,灯光投向天花板,倒映一轮柔和的淡黄光晕。她偎在他怀里,不用担心和顾虑有人在另外一个地方盯著、监视著他们的一举一动。「感到很安全。」她说,仰首对他微笑。「安全而隐秘,因为只有你和我。」他温柔地笑了。「我长这么大,遇到你以后,才知道什么叫快乐和欢笑。」他的声音轻如耳语,如音乐。「和爱。我爱你,琬蝶。我要你水远记得,我爱你。」「我也爱你,可是你为什么说得好像在道别?」
他眼底扬过一抹淡愁,然后他托著她的下巴,俯下脸,吻了她。第一次,他真正的吻了她。他的唇好轻,好柔软,像吻著一个甜甜的梦,而如果他太用力,那梦会碎掉。他持续那样柔柔的吻她,吻了好久。吻得她的心和身体都热了起来一种缓慢而温柔的热,连渐渐升起的激情也是柔柔的。然后他牵著她走进卧室,站在床边,他用近乎虔敬的专注,缓慢的宽卸她的衣装,直到她裸程在他眼前。当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他握住她的手。「等一下。」他说。
他让她躺上床,他伏蹲在地旁边,从她的额头、鼻尖、嘴唇,一路顺著颈项吻下去,到了她圆润的胸时,他停下来,双手捧著它们,轻轻的揉、抚摸,彷佛它们是世间最美的东西。他的眼睛则锺爱地凝视著它们的形状、颜色。等他似乎牢牢记住它们了,他的嘴唇低下来,一一吮吻。他的唇和舌那么地温柔然而贪婪地由轻而深地亲吻、舔舐她的乳峰。当她不自禁地发出嘎哑的低吟,他升上来再次覆住她的嘴唇。这次的吻充满了欲望和激情,传递著他灼热的需求。她的手伸向他的裤腰,可是他的身子轻巧地滑下去,俯伏在她双腿中间,他的手指轻轻在底端拨弄、探索,眼睛注视著她,看到她眩晕的表情,他微微一笑,埋下脸,嘴唇取代了手指。